四个车轮*
原来妙言一直以为朴正昌之前对她的调戏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吸引少妇的魅力,现在才发现,那魅力根本是凌驾于性侵之上。
她一直以为他不会来真的,但是想不到,他对这件事已经蓄谋已久。
一根陌生且坚硬的异物抵上她私处时,她的头皮开始发麻,脑中闪过的全是白光。
紧接着,异物慢慢钻进去了,像钻子在墙上钻了个孔,她的身子就是一块有韧性的墙,那根异物就是可怕的钻子,窸窸窣窣,不是专一地横冲直撞,而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探索着。
而后,她的韧性终于被贯穿,传来一阵生肉被割开的疼痛,眼泪水自她眼眶哗哗滑落,落到脸颊、耳畔、发根,再过三十秒,她头上脸上湿透。
一半是眼泪,一半是痛出的汗,这些汗里还夹着朴正昌额上淌下来的大颗汗珠。
他也不好受他们的交合处卡住了。
放轻松。朴正昌像一个正在体检新兵的军医,带着命令的口吻,还用英文说了一次relax。
两人衔接的长度仅仅三分之一个手指头,朴正昌试着再用点力填进去,却被妙言发出的一声痛哭劝止,他停下来,下颚有颗豆大汗珠滴入她胸前沟壑。
怎么样?他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把她的腿拉开些。
妙言大喘气,发出轻轻的呜咽。
这种声音又娇又怜,软绵小猫爪似的挠过朴正昌的心,他又停了,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抹抹她额头的汗,捏捏她的下巴,知道你疼了,不会死的,腿张开点。
他俯身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男人的阳刚气息带着侵略性灌入她的芳腔,迅速叼住她的小舌头一阵舔舐。妙言本就痛到被刀割似的在大口喘气,现在鼻子被堵住,更加难受,唔唔两声后好不容易把舌头抢回来,他又覆上。
呼吸,呼吸。。。。。。妙言努力避开他的口唇,简直在求生。
她是玉体横成躺在沙发上的,两手腕被他牢牢抓住,两条腿被他用颀长腰身顶开,跨在他身侧,早就有了酸意。但他根本不打算怜悯她的痛苦,才让她喘了几口气,他的下身又硬硬地在她里面动了动。
痛!不要。。。。。。尾音一下子卡住她的喉咙。
像做梦一样,妙言反射性地仰起下颚,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自己的身子穿了个孔,旋即又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堵得严丝合缝。
没了,没了。
那一刻的明朗意识代替了她先前的疼痛和恐惧,朴正昌用最简单粗暴,却最令人深刻、永世难忘的方式侮辱了她,使她本就出于本能的发狂变得更为癫狂,双手拼命挣开他的束缚,放声哭喊。
朴正昌只给她十秒,任由她一双小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推几下、拍几下,他再抓住她的双腕放在她头顶,就防着她用指甲抓破他的脸,明天不好见人。
已经放进去了,不会很疼的,别乱动。他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去抹她脸上泪水。
妙言别开脸,呜咽时冒出一个可爱的鼻涕泡。朴正昌见她眼睛红红,鼻子红红,像只小兔子,关于哭喊的委屈,他感受到了,但是关于悲伤。。。。。。
没有。他一点儿没觉得她悲伤。
朴正昌在她里面动了动,问还疼么?不等她回应,他又动了两下,能放进去就不会疼了,你放轻松。
她的身子紧,像个小嘴紧紧咬住他那根硬物,起初也把他弄得上天入地般难受,不知道是他不配她的尺寸,还是她不肯容纳他的侵入,总感觉入到一半就被一块软骨堵住,就到了底。不可能她的里面这么浅,他一狠心,用力穿过去,这才领悟了什么叫做畅通。
穴口与他的硬物摩擦间,穴内流出汁液,润滑了卡涩的入口,让他来去自由,由难受变成了不难受,甚至愉悦。朴正昌就这样半覆在她身上,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加大力道。
他身上仍穿着那件白T,后背健硕得成一个V字,湿透了,下面也只是解开了裤头,来不及脱光。
因为他只得一只手能活动,那只手要去抚摸她的腰身,揉捏她两只柔绵的胸部,拉开她的大腿。他顾不上自己,唯一做的是花一秒钟将自己的上衣拉高,把结实的胸肌压上她腹部。
中途妙言不是没呜咽,只是她一拉开声带就被他堵住。他的吻却没刚才那么狠,而是很斯文的吻法,含着她唇瓣吞吞吐吐,找到她舌尖轻轻吸一吸,像在玩游戏。
不一会儿,妙言的眼神已经迷离,就像极了一个被打横吊在沙发上的玩具公仔,双手举高在头顶,双腿打开、搭在他腰上,全然不知自己是谁,在做什么。
可能真的不太痛了,她不再叫唤,任由他硬硬顶上来,顶得她的胸脯一抖一抖的,偶然间他顶得大力,他的根部紧贴上来密密实实地摩擦她的柔嫩,她的那几声羞愧呻吟便会响彻他的耳畔。
题外话
朴正昌:你relax(放松)了吗?
ps:今天的网络一点都不relax,白天登了九九八十一次才迎来凌晨的畅通无阻。关于车轮,加上后续可能会有20个,你们会嫌多嘛?(狗头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