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舟练了整整一上午,把自己练得满头大汗,摘下头盔一口气喝了整整一瓶矿泉水,喻承载借此在他身边落座。
“顾哥,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之前的事还是没想起来吗?”他自然而然地问。
“还没完全恢复,不过倒是想起来一些。”顾闻舟道,“不用担心我,让纪高兴和何温书好好参加接下来的gp赛。”
“慢慢恢复就好,早晚有一天能全部恢复的,gp赛我们明年再参加。”喻承载道,“我还以为你这次去沪市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没有。”顾闻舟将瓶盖扣上捏爆。
这不明显是有吗。
“那怎么好端端把头发剪了?”喻承载道:“温……”
“不是因为温穗岁!以后也别再我面前提她的名字!”顾闻舟陡然打断他,将手中的矿泉瓶扔了出去。
“不是……我是想说你身上有蚊子。”喻承载指着他的胳膊。
顾闻舟一巴掌将其拍死:“你是不是也太闲了?要不去把我那一个车库的超摩都给改造改造吧。”
他那一整个车库的车不下两百,简直快比得上专卖店了,而且都是他曾经年少轻狂时收集的限量超摩,有价无市。
喻承载唇角抽搐,喝口水压压惊:“不了不了,这福气我享受不起。”
“我现在跟以前像吗?”顾闻舟话锋一转。
“人的一生有两样东西改变不了,一是出身,二是特点。”喻承载缓缓道。
顾闻舟:“说人话。”
“像,也不像。”喻承载轻咳一声,“虽然穿着改变了,气场也变了,不过顾哥你的脸没变啊,还是那么仪表不凡有记忆点,魏安晏再怎么模仿,也十辈子都追不上你的,他眼角有泪痣吗?没有。”
“泪痣,有记忆点?”顾闻舟玩味地抬手抚摸着眼底的那颗泪痣,过去的二十八年里,他从未觉得有任何怪异,可现在,他却痛恨极了这张脸,和那颗桃花眼下的泪痣。
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和那个男人有多相像,他被她玩弄鼓掌之中,做了那个男人的替身整整五年!
哪怕这五年的记忆并没有恢复完全,也让他倍感耻辱。
“给我预约医院挂号。”他陡然起身往训练场走。
“预约医院干什么?顾哥你车祸后遗症犯了?”喻承载冲他的背影问。
“我要,”顾闻舟步伐一顿,语气没有起伏:“去掉这颗泪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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