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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墩子叫住了我。
“苟旦!”
我不解地回头看去。
只见墩子甩给我一支烟。
“聊聊吗?”
关键时刻,女人都是虚的,只有兄弟才是真的。
墩子给我开了另外一个包间。
他坐在沙发上眼睛深沉得像个哲学家。
我一直以为墩子是个傻子,但现在他看起来,跟念过博士似的。
“你也看到了,龙哥钓了个有钱的凯子。”
“她不放贷了,但我还得生活,我想找个伴儿,你挺合适的。”
墩子想拉我入伙一起放贷?
我思考了一下。
我爹借了五万,一星期就要还七万。
一星期赚两万。
比老子去学校门口卖盒饭赚钱多了。
我高兴地拍了拍墩子的肩膀。
“谢了,兄弟!”
说真的,现在身边有个兄弟陪着我,感觉真好。
墩子点燃一根烟,微微吸了几口,然后沉闷地吐出了一个烟圈。
“龙哥不是那样的人。”
他突然说道。
我愣了一下。
不解地看着他。
墩子眼神复杂地看向了我。
“龙哥是个重情义的人,她刚刚说的话不是真心的,你别当真。”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嘴巴永远骂着最脏的话,说着最刺的词,但心里永远是最软最纯的。”
我听后,不屑地笑了笑。
感情他是来给龙哥说情的啊?
“我不信!女人都特么一个样,见着有钱的就跟表子似的往上倒贴。”
我气愤地端起一杯酒,往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