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臣被她压迫躺下,无奈提醒:“还有裤子
…”
司雪梨一听,心脏骤然一紧,还要脱、脱裤子?
真是不正经的男人!
司雪梨下意识就是一声喝,好掩饰自己心里的紧张:“你自己不会动手啊!”
夜太静谧,她这一声喝显的还挺凶的,司雪梨立马就后悔了。
她自己起色心,骂庄臣干什么呀。
庄臣不明白自己哪儿惹着她,而且一开始,不是她要给他脱的吗?
怎么脱着脱着,还生气了呢?
他狐疑盯着雪梨,想从她脸上找出答案。
司雪梨呆不下去了。
喝醉酒的他没有平日的清冷感,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邻居大哥哥的温和性质,再被他用熏了酒意的慵懒眼神看…
&nbs
p;再呆下去,她怕自己会犯罪。
司雪梨抬手摸摸鼻子:“那个,你自己搞定,我去拿毛巾给你。”
然后脚步匆匆闪进浴室。
进了浴室,离了他灼热的体温和浓烈的酒味,司雪梨的理智一点点在恢复。
洗毛巾时,司雪梨看到镜子的自己,想起心理医生曾对她说过,她的厌男症有治愈的可能。
只要她找到喜欢的男人,重拾对男人的信心,她的心病就能不药而愈。
而刚才…
是几年前那件耻辱的事后,她第一起闪起色气满满的念头。
她竟然对男人有欲望了。
好神奇。
司雪梨拿着毛巾出去,他已经睡着了,双目轻阖,睡颜安静,容颜俊朗。
她动作轻柔,用毛巾替他擦拭脸蛋。
擦着擦着,突然起了心思,她趴在床边,抬
起指尖,轻轻的描绘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似乎是想把这模样,在心底刻下。
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