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什么东西,她没听错吧?
大叔刚刚是叫了‘老婆’两个字吧?
郁晚晚迟钝地眨了眨眼,一把将男人推在沙发上,面色不善地瞪着他:“你叫我什么?大叔,你该不会醉糊涂了吧。”
“老婆,难受……”男人躺在沙发上,喘着气,面容潮红,一言不发就扯自己衣服。
领带却拽了下来,衬衫上的一枚纽扣也被蹦开,男人喉结微微滚动着,薄薄衬衫下的肌肉若隐若现。
咚咚咚。
郁晚晚听到了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
这个该死的老男人,该不会是在色诱她吧?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郁晚晚闭上眼睛念了两句经,走过去撑着男人的后脑勺,将水喂给他喝下。
也许是她灌得太快,水流顺着他的下巴往外淌,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凸起的喉结慢慢往下滑,淌过锁骨,最后没入白色白色衬衫里。
郁晚晚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心虚地眨了眨眼,一把将男人推倒在沙发上,深吸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厨房继续煮醒酒汤。
等她煮好醒酒汤出来,高大的男人已经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一只脚垂在半空中,半边身子都是悬空的,指不定睡得多难受。
郁晚晚一时又有些心软,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一路架到床上,又去盛了一碗醒酒汤搁在床头等待冷却。
碗刚搁下,男人口袋里面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郁晚晚拿出来看了一眼,盯着瑶瑶的备注愣了一瞬。
片刻后,她只当没看见这个来电显示,沉默着又要将手机放回去。
下一秒,电话挂断的瞬间一条消息紧接着发了过来。
【阿渊,你安全到家了吗?难不难受啊?都怪我,没有拦住他们,不然你也不用替我挡酒了。】
郁晚晚不小心看见了这条消息,一时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折腾这么大半夜,也不知道图啥。
她冷哼了一声,将手机扔在裴霆渊身上,转身回房睡觉。
再管他,她就是狗。
裴霆渊是被渴醒的。
窗外天刚蒙蒙亮,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床上,身上全是酒味不说,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浑身都有些酸疼。
床头搁着一碗醒酒汤,已经完全凉透了。
他皱着眉努力想了想,也没想起来昨晚自己回来后究竟干了什么。
端起凉了的醒酒汤一饮而尽后,裴霆渊起身冲了个澡,换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