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没。”
顾屿深把两听啤酒启开,一听放到她面前。
南知喝了口酒,突然想起一事,笑着说:“其实上次那回班聚,我也没吃消炎药。”
那回班聚他们玩游戏,南知输了,要喝好几杯的酒,顾屿深以为她吃了消炎药,拦了,最后那些酒都是他替她喝的。
顾屿深抬眼:“骗我替你喝啊。”
“没骗,我没想到你那时候会拦,吓了一跳,就忘记自己其实没吃药的事儿了。”
顾屿深勾唇,没说什么,拿起她面前的碗盛了一碗骨头汤。
骨头已经熬酥了,融在汤里,又鲜又稠。
南知没想到他厨艺竟然这么好。
她一口气喝完,又问:“如果你没有以为我吃药了,那次你会替我喝吗?”
“不会。”
?
“为什么?”
“你那个酒量喝完就醉了。”顾屿深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痞里痞气地勾唇笑,“正好把你带回家,省的你再到处乱跑。”
南知:?
“你这是犯罪!”
顾屿深不以为意地哼笑了声:“老子等了这么久了。”
“顾屿深,你是不是很早就动了要跟我结婚的念头?”
“嗯。”
“什么时候?”
他说:“在酒吧外看到你的第一眼。”
那刻他想,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得把南知先绑回到他身边。
那时南知刚回国不久,和凤佳一起去shakeit酒吧,喝完酒在外面就看到了顾屿深。
那是他们六年来第一次重逢——
隔着喧嚣的马路,顾屿深背靠湖边石栏,指间一支烟,正跟旁边同伴说话。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格外狭长,眉眼锋利凌厉,风呼呼吹,黑发凌乱,愈显散漫。
南知在那一眼中,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放弃国外已经拥有的一切成就回国来。
只是她一直不愿承认罢了。
就是因为国内有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人。
-
吃完饭,南知喝掉了一罐啤酒,又开了一罐,跟顾屿深一起坐在电视机前。
过了会儿收到《脚尖的艺术》工作群里的通知消息,这才想起来今天就是节目首播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
刘冬暖那时就跟她说,过年前后会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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