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提前告诉我,我今日一行定万分谨慎,或是暗器或是蛊虫,总之肯定不像今日这般毫无防备,去追什么兔子,还……”还被玉泽的话影响,受了剑伤。
要不是随身携带了桑安的玉笛,她现在已经被交给萧南那个变态了!
肩膀倏然更痛,苏年年脸色微变,牙根咬紧。
萧晏辞见她腮帮子鼓了鼓,又看见她身上的新衣,呼吸一滞,“你是不是受伤了。”
说着,他伸手要剥她衣裳查看。
苏年年气极,手比脑子快,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清脆的一声响,二人皆是一怔。
很快,苏年年攥了攥手心,率先道:“萧晏辞,我要听你的解释。”
萧晏辞丝毫未觉似的,细细打量着她的身体,眉心微蹙。
“年年,我先帮你上药,然后慢慢跟你解释,好不好?”
或许因为情绪起伏厉害,她这会儿疼得不行,愈发难忍。她决定先妥协。
她倒要听听,他能解释出什么屁话来!
她委屈愤怒到极点,现在是强忍着给他机会,但凡他的解释让她不满意,她一定让他后悔一辈子。
成婚了又怎么样?
他口口声声说什么不会背叛她,隐瞒就不算背叛了吗?
苏年年冷笑一声,平躺下去,为了防止萧晏辞脱得过多,她主动把衣领扯大,露出缠着纱布的肩膀。
萧晏辞缓缓拆开纱布,一层又一层,狰狞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
剑伤,至少有两寸。
萧晏辞呼吸发紧,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你如何逃脱的?”他艰难地问,声音干涩发哑。
“解释。”
“好,我解释。”萧晏辞拆开药包,将药粉细细洒下,唇张了又张,在她冰冷的目光再次扫来前终于开口,“如果我说,我做过一个梦。”
苏年年扬唇,闻言嘲讽之意更加明显:“然后呢?”
她这态度显然不信。
可他怎么说呢?难不成真的说自己重生了?
萧晏辞心疼地看着她的伤口,拿来新的纱布帮她缠上,叹息一声:
“梦里你不是我的妻子,而是四皇子妃。你知道,我未开府还在宫里的时候就在给你雕簪子了……虽然知道你心悦他,我还是不断靠近你,跟你无话不谈,后来……”
苏年年握着衾被的手越攥越紧,后面的话如她记忆里的一样,因为她的过失,萧晏辞爵位被削,万箭穿心而死。
在萧晏辞的视角里,她故意出卖了他,向萧南泄露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