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阳显然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过了一会这才说:“香市上次出了这件事后,想来某些部门或者是长都对香市很是不满吧?甚至对香市的管理人员也是有所不满的对不对?”
李凤轻笑了一声:“何止是不满而已,内地要是生这样的事情的话,很多人会在第一时间消失掉,最好的结果是去边疆垦荒去,那里会像香市那样办个事情还拖拖拉拉的。”
“那么也就是说,某些部门对香市人的自由散漫也很是看不惯甚至是愤怒的?”
“你肯定没有估计错,并且你还少说了一点,其实律法上的问题还在其次,让人最不满的一点是,某些人居然自由散漫到了没有国家概念的地步,老祖宗都不想认了,这算是什么,是不是该管管了?一国两制重要的是体现在前两个字上,可不是让你自制成这个样子。”
“这么说来,国家早就想要多管管香市了?”
“你以为联络处是白白设立的吗?联络处的处长级别不比特低,并且国家早就下手了,这种问题不是没考虑到,某个区域在外久了人心自然不同,很难改的过来,怎么办?稀释淡化而已,这就是香市人口越来越多的缘故,可到底还是闹出了事情,要你说的话你说怎么办吧?”
“要我说就多管齐下,一方面继续之前的政策,一方面更多的参与地方事务,另一方面实在不行的话就找个目标来做做样子,杀鸡给猴看,红白脸一起唱。”
李凤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但这和我家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表面上看是没关系,唯一的联系是香市和澳市有个共同点,它们都是特区,并且是间隔的没多久相继回归的,某些部门拿严重不满的目光看香市时是不是也转头看了一眼澳市呢?”
李凤没说什么,自己冲咖啡去了,王朝阳已经想到了开头,那么底下就没什么问题了,果然,王朝阳越说越快也越是顺畅。
“香市有问题,人们会不由自主的也怀疑澳市会不会有同样的问题,然后会去查证,查证之后自然知道澳市也是有问题的,就算类型不同可那也是大问题,于是澳市就和香市一样在某些人的心中被同等对待了,这样的前提下,要是澳市的豪门目无法纪的乱来,这肯定会让人反感并且产生不好的联想,你在澳市风光已经被人看不顺眼了,现在居然还敢来内地胡作非为,那么你到底是看不起谁?到底是怎么想的?对律法有一点的敬畏没有?对国家的概念有一点的在乎没有?另外,这种情况到底是不是普遍的?现在既然有人明目张胆的冒出头来了,又怎么可能任由其逍遥法外呢?毕竟要考虑影响的好坏不是,于是,贺家只要敢动手他就会是那只鸡!”
李凤做做样子的轻拍了几下手掌,然后喝着咖啡说:“大体上就是如此,就算出了事情某些部门还是不着急,可因为你家钱够多关系够硬也会极力的促成此事,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些时间罢了,所有的等待也只不过是为一句话而已,如果命令真的下达了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澳市那边的配合,也不需要什么证据,更不会说起你家这档子事情,很多的人会蜂拥前去调查贺家,因为这是功绩并且能落到实际的好处,而我不以为贺家是清白无辜的,更不会以为贺家可以在当地一手遮天,然后事情就结束了,所以我说你的妹妹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王朝阳有些欣喜,站起来转了两圈后又疑惑的说:“可既然我都能想到,贺家又怎么会看不到这样乱来的危机呢?”
“这也很简单,一个人得意的久了,嚣张的久了就会自然而然的以为他是天下第一,他又会畏惧什么呢,就像是车轮前的螳螂,对着滚滚而来的车轮还在张牙舞爪的嚣张,这种事情从古代开始就绝不希奇,现在也一直都在不断的生着,仅此而已,要是人人都知道自己的渺小,做什么都会深思熟虑的话这世界还要警察干什么。”
“我怎么觉的你好像也是在告诫我?”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后王朝阳轻松了很多。
“你想的多了。”
王朝阳笑笑没说什么,晃荡着红酒杯子过了一会后问:“现在就剩下一点了,就算贺家自大,可毕竟要干些什么贺家是知道的,性质很是恶劣,要是他们深思熟虑之下一次就成功了怎么办?”
“这种事情不可能生。”
“为什么?我不以为贺家的家主会毫无章法的乱来。”
“如果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别的,参与者也只是贺家的家主贺东毫的话,那么你的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但事实不是这样子的,这两天我也多少了解了一下贺家,怎么说呢,根据我的判断,贺家的独子贺东升手中可以动用的资金也是拿亿来计算的,而你妹妹......贺东毫或许会要求稳妥和一击必中,但贺东升等不急的,而他有钱又有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件事情只要一开始就会注定距离结束不远了。”
王朝阳想了下妹妹的样子也就不说什么了,而是问:“那你认为贺东升什么时候会出手?”
“这我怎么知道,或许就在今晚也说不定。”李凤开玩笑的说了句。
“难怪你喝这么多的咖啡,听说今晚过后明天就有更多人来接替你了,看来今晚你是打算熬夜了。”
“不,你错了,我喝再多的咖啡依然睡的着,如果你没有疑问了的话等一会我就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