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嘤~~”
“呜~~”
“嘤~~”
月拂泠忍无可忍,“你俩搁这伴奏呢?要不出去一个拉二胡一个吹唢呐直接把我也送走吧。”
为免误会,几人没去城主府。
毕竟在北地人眼里,住城主府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几人找了家客栈住下,后又把温倦接了来。
城主府索性就当众一把火烧光,烧掉那让人们心惊胆战的魔窟。
第二天。
君镜正与温倦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楼下走,远远就看见楼下庭院中间站着三个十分显眼的……人。
君镜停下脚步,下方传来声音,“预备,唱!”
游淮泽一身白衣,双手捧着一朵大红花,开嗓:“感恩的心~”
景湛张开双臂,又收拢到心口捂住,“感谢有你~”
月拂泠背对着君镜站立,双手陶醉的在空中比划指挥,指左游淮泽唱,指右景湛唱,一左一右两人同时唱。
三个人都十分投入。
一曲毕,月拂泠立刻跑到君镜面前身体一阵抖落,抖半天什么也没抖多少。
君镜面无表情的看她,“你皮痒?”
月拂泠懒得跟他计较,终于从袖子里抖出花瓣,甩了君镜一头花雨。
她笑眯眯的说:“为了感谢皇上维护我,我精心排练了一晚上,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感不感动?”
君镜看着后面躲在角落看热闹的掌柜和伙计,道:“朕再维护你,朕就是狗。”
月拂泠不赞同道:“皇上你怎么能这么说,狗多不好啊。外面大街上那么多狗,我怎么知道哪个是您呢。”
君镜:“月、拂、泠!”
“诶,在呢,皇上您说。”月拂泠殷切的端来凳子,“皇上您坐。不不,等会,您好手好脚的,温将军你快坐。”
君镜额角突突的跳,眼神里写着想杀人三个字。
一旁,温倦早在看“表演”时就笑疯了,碍于在君镜面前,不得不强忍,把这一辈子伤心的事都想了一遍,才没有笑出声。
君镜盯着月拂泠,“既然你提起那晚的事,朕倒是有话要问。为何不许旁人医治温倦?你二人藏着什么秘密?想好了再说,胆敢欺君罔上,哼。”
温倦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捏紧了拳头,打算一力承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