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面空白,似乎是尚未来得及写字。
温曦摸着那珠子,“皇上说这是给他的回礼,皇上真是一点不避讳,也真是不顾身份,一个奴才竟也敢给圣上送礼,他还收了!”
兰宁道:“兴许是那小太监向皇上讨的。”
温曦自嘲一笑,“即便是讨的,可这珠子穿线的中缝,是皇上亲自打通,亲自穿进去的。你也看到了,他跟着匠人学了一个时辰,手都被扎破了,那可是皇上啊!”
她一路跟着皇上,假装偶遇,皇上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让她知道他跟那小太监关系有多亲近。
她想看一下这扇子,他都不让。
若非皇上突然昏倒,她恐怕连碰这把扇子的机会都没有。
“兰宁,我从未见皇上对谁那般容忍,我心里不安,我一定要除掉那太监,哪怕被指责,哪怕让哥哥吃罪,我也只能对不起他了,我必须这么做。”温曦手微微颤抖。
兰宁心疼得要命,“大少爷一定不会责怪郡主的。”
“但愿。”
……
刑场。
烈日当头,但比太阳更热烈的是刑场的气氛。
刑场中间跪着四名城主,四周以围栏隔着,每人面前的围栏上挂着写满罪行的纸,罄竹难书。
百姓们纷纷朝着四人扔石头,吐口水。
人群之外,君镜一身明黄龙袍,龙纹精致,冠冕华美,头发一丝不乱,面容俊美冷漠。腰间坠着玉玦,丝绦缠绕,将其整个人衬得高高在上,浑身萦绕王者气息。
即便他身后的君弦与之七分像,穿着同样精心细致。
但无论是谁,都一眼分清谁为君,谁为臣。
“弟,我想象不出来他曾经跟我一起扮了女子。”游淮泽悄悄咪咪的在月拂泠身后说。
月拂泠冷笑,“是,你高三时候天天跟一个男生一起逃课打球,天天龇着个大牙,你也没想象出来人家早就保送了。”
游淮泽捂住心口,“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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