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许贺子吸引,包括禁卫军。
“十三。”
李忱身后传来了太子的声音。
“殿下。”
李忱叉手道。
太子李怏看着灯楼上的景色,眼里似有心事,“入帐,吾有话要同你说。”
李忱看着太子的身影,缓缓转动轮车跟随入帐。
太子怏负手背对着李忱,“你知道当年我为何会腹痛吗?”
李忱抬眼,太子怏转身,“腹痛之事,我原本是没有上心的,直到落水案的发生我才觉得不对劲。”
……
片刻后,太子怏从帐内走出,“殿下,圣人召您登楼陪侍。”
宦官林进忠道。
李忱出帐,看着太子怏的身影,再次陷入了沉思。
“郎君。”
文喜从帐后挤出,“小人适才按您吩咐前往永平坊送贺礼,到了之后,小人才从青袖口中得知,苏娘子之所以拒绝,是因为感染了风寒,今日下午还加重了温病。”
李忱环顾了一下四周,尤其是旁侧的周王帐,并没有任何动作,如今能听到的声音,也只有许贺子的歌声。
“走。”
李忱道。
“喏。”
文喜架着马车向南驶去,“驾!”
因为兴庆宫的夜宴,几乎吸引了半座城的百姓,使原本拥挤的街巷,通畅了不少。
“驾!”
文喜驾着马车穿梭在行人中,可就在改换路线向西调转时,差点撞上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不仅着装奇特,就连长像也非中原人士,肤色浅淡,头发微卷,有的带着假面,有的则披着深色的斗篷。
因差点被马车所撞,走在前头的人便开口大骂,“…”
但文喜一个字也没有听懂,见他们不肯退让,遂拔出腰间的横刀,“西边的犬戎,这里可是中原地界…”
没有想到队伍里竟有懂汉话的,他将文喜的话一五一十的翻译,从而惹恼了一个卷毛。
就在灯笼被风卷灭的瞬间,卷毛不知从何处变来了水,从天而降。
文喜从马车上跳下,驾车的马也差点受惊,得知是眼前这些人搞的鬼,文喜怒瞪道:“你们…”
队伍中懂汉话的人瞧了瞧天色,怕耽误时辰,便上前劝阻,“官爷,我们是教坊请来的幻术师。”
“幻术师怎么了…”
“文喜。”
车内传出声音。
文喜只好不再追究,跨上马车绕过了这一行人。
作者有话说:
其实韦应物年少的时候是个纨绔子弟,玩的还挺花,因为出身名门,所以没人敢管,这个时间段,他还只有十几岁,靠着门第成为了皇帝的近侍,所以他的诗很轻狂,意气风发,安史之乱时遇到了妻子元萍,然后他的诗词开始变化,历经了动乱,开始奋发读书,应举中了进士,只可惜元萍去世的太早了。
太子之前告诉李忱的话其实没有说全,你们猜他为什么不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