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微微颤抖,低声道:“老爷……出门了,要到年前才能回来呢。”
泽秀点了点头,转身走到门口,抓住大门,像是要出去带上门一样。少女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像是失落,又像是庆幸,谁知他将门一关,反身一把抱住她。
“要我干你么?”他问得十分粗俗。
她抖得像是风中落叶一样,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抬头去看他妖娆轻佻的双眼,只觉整个人都要醉了。
泽秀扯烂她的衣服,毫不客气,直截了当,如他所说:干她。
她缩在他怀里,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小兔子,叫唤起来绵软甜润,隐约带着哭声。
忽然整个上身弹跳起来,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狂乱地亲吻着,颤声道:“你……你带我走呀……好不好?救救我……”
泽秀替她换上衣服,如她所愿,将她带出了这个吃人的府邸,安置在遥远的另一个城市。过了一年,她嫁给了当地一个豪绅做了妾,不到半年,被正妻折磨死了。
到最后她还是摆脱不了被人玩弄的悲惨命运。这个世界上,依靠谁都没有用,只能变成强者,依靠自己,才不会被人吃。
对这些只能依附男子的菟丝花一般的女人,他只有怜惜喟叹,譬如他的母亲,譬如这个犹如白兔般的少女。偶尔想起那个小镇上的小姑娘,他已经忘了她的名字和长相,却觉得她很有意思,如果能再次遇到,说不定能聊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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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霏霏,泽秀从悠远的梦境中醒来,屋内幽香阵阵,十分安静,他一时分辨不出此地何地,此时何时。
窗前有人在细细绣花,针穿透绸布的声音嘶嘶啦啦,令人心安。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转头去看,就见小蛮低头伏在案上。
见他醒了,她也不回头,低声道:“下雨天很讨厌,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放晴。”
泽秀托着下巴靠在床头,想了很久,突然说道:“我好像很久以前见过你。”
小蛮莫名其妙转头看他:“什么?”
他笑了起来,“嗯,我是说,很久以前,我见过你,在梧桐镇。我还给你钱,你买了烧饼吃。”
小蛮瞪着他:“你发烧了吧?说什么胡话呢。”
泽秀靠在床头朝她招手:“过来过来,让我看看你。”
小蛮丢了绷子走过去,被他一把抓住胳膊,踉跄着扑进他怀里,惊叫一声。泽秀握住她纤细的腰身,捧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左右上下看,一面笑:“长大了不少。”
小蛮使劲去推,急道:“这人疯了!睡了一下午被魇住了不成?!”
泽秀捧住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轻笑:“小蛮,幸好是你。”
她挣扎了半天也没用,只得由着他轻一下重一下在嘴唇上咬着,一面含糊不清地说道:“不早了,要吃饭么?”
他浓厚地嗯了一声,拆开她头上的簪子,将她揉进怀里。
“先吃你……”
他好像还没从梦境里脱身,动作又粗鲁又直接,扣子解不开直接用撕的,刺啦一下便把她身上薄软的春衫给扯烂了。
在床上对待女人,他不懂什么叫做温柔,经常连衣服也不脱,纯粹发泄。
荒唐的生活在二十岁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