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抿抿唇,手臂有点酸,她缓了缓,说话开始越来越大胆,“你以前看过吗?”
言罢,便见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耳垂红了。
他们之前分房睡,偶尔同房也是话少得很,亲密的事也少。但是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是强烈的,傅安年无数次梦见她,或温柔,或妩媚,或沉醉。
他不敢在她清醒时盯着瞧,但在她熟睡后会将她全身打量,甚至轻抚她脸庞。
这些,旁人从不知道,傅安年承认,自己会在某些时刻有邪恶的想法,可那些强烈的欲望,只对她有。
初见玉足时,他就觉得圆润白嫩,很适合做某些事,只是这样的想法他只在心里,不曾表露出来。
“嗯。”
他承认了。
玉熙倒不意外,两人相处三年,就算没圆房,看见彼此身体的某些部位是有可能的。遗憾的是,她全给忘了,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见过他的。
她喟叹声,想了想又问:“我们为什么没有…”她欲言又止。
傅安年擦好药,把她脚放下,起身把瓷瓶放回远处,对于她的问题,选择没听见。
“好好休息。”
玉熙瞧他冷淡的神情,就知道他不想说,于是白了眼,闷着声道:“太闷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不行,身体没好不能吹风。”
傅安年也知道船舱很闷,于是把窗开了一点,江面的风能吹进来,吹散些许闷热。
人走后,她赌气的捶了下木板床,床没事,倒是把自己的手弄疼了。玉熙龇牙咧嘴的嘶了声,趴在窗边看了会江面,打个哈欠,又倒回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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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面平静,波光粼粼。
玉熙这一觉醒来到了下午,彼时日落西山,平静的湖面倒映霞光,景色迷人。她眯了眯眼,从窗口望去,看了好一会。
身上的酸疼好了,但是脑袋还是晕的,再加上在船上,玉熙觉得头晕没更严重了。
她晃晃脑袋,十分烦恼,上次生病脑袋没这么晕,这次怎么回事?喝了药居然越来越晕了。
玉熙起身把窗合上,挡住了晚风,傅安年进来,就见她捂着额头,一脸苦恼。
“头还晕吗?”
“晕,没好。”
她抬头看他,眼前竟然模糊了一瞬,傅安年的身影出现了好几个,一面笑意温柔,一面严肃疏离,反差很大,让玉熙一时无措,不知如何反应。
她揉揉眼,目光清明,好似方才的一瞬只是错觉,她松口气,还好是错觉,她不喜欢冷淡疏离的傅安年。
“看什么?”
她的盯着自己,目光审视,透过他的眼睛想确认什么。
傅安年担忧的摸下她额头,额头温度正常,没发烧。
玉熙回神,坐正身子,道:“头晕,是不是在船上的缘故?我们还是走陆路吧。”
她不想在船上了,景色是好,但她无暇欣赏,更没法出去看。
“行,到了码头就下。”
傅安年听她的,转头就出了房,跟船夫说靠岸,他们要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