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我中考完那天,家里带信来说我爸爸死了。煤矿瓦斯爆炸,他没逃出来。
等我赶回家他全身都烂了,后妈张秀春说,是因为煤矿的赔偿金迟迟没下来,才不下葬的。
我哭天喊地的求她,先让我爸爸入土为安。
她却扔给我一巴掌:“你懂什么,人都死了再没钱,你吃什么?”
村子里很多去煤矿工作的劳力,出意外死了家里人都是这样,只要闹一闹,赔偿款就哗啦啦的下来了。
张秀春闹了半个月,在我爸尸体上都爬满了臭虫的时候,才终于下了葬。送上山时,张秀春哭得凄凄切切,一副要跟着我爸去了的样子,惹得村里其他人都不停抹泪。
可就在当晚,我起床喝水的时候,却听到他房间里传来粗狂男人的声音:“说—是老子厉害还是杨建国厉害?”
“你厉害!”
“哈哈,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婆娘被我睡了大半年吧!”
我瞬间血往上冲,拎着菜刀失去理智冲进去,才知道野男人是我同学周琪的爸爸周昌明,在村口开小卖部麻将馆,我爸经常过去玩牌,平时还和他称兄道弟。
我怒红了双眼,瞪着眼前的狗男女,挥刀乱砍。脑子里只想着,我要他们去死!
可最终,我被两人联合起来打得半死,周昌明举着菜刀威胁我不许乱说,不然他就把我剁碎了喂狗。
我倔强地不开口,因为害怕身子瑟瑟发抖,他们以为我吓傻了,不敢乱说,但我在心里筹谋着怎么收拾这对狗男女。
那天晚上过后,他们俩的偷情明目张胆,根本不用避讳我。
有一次周昌明和她偷腥完来敲我卧室的门,他问张秀春,“这丫头早晚都是要给人睡的,不如先给我尝尝!”
张秀春表面上说等我成年了再说,但等周昌明走了过后,她把我拖进厕所里喂蚊子,用新鲜的藤条抽我,骂我小娼妇,贱人,小小年纪就学勾男人。
她下手特别狠,打得我在地上打滚,手上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她逼我下跪求饶,我不肯,她就拿用脚踹我胸口和肚子,我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上苟延残喘。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这天半夜,旺财一叫,我就知道周昌明来了,等他进了张秀春的卧室,我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准备去周家找周婶来抓奸。但我没想到周婶根本不在家!
我泄了气,准备悄悄溜回家时,黑暗中冲出来一个黑影把我死死搂住,野蛮圈住我,在身上胡乱游走,掐摸。
是周昌明!
周昌明抓着我头发,把我往稻田里拖,我大声呼救,只换来两声狗叫,他捂着我嘴巴把我压在稻田里,稻叶割在我脸上特别疼。
“死丫头!就知道你不老实!老子弄死你!”
他捂住我嘴巴,用肥胖的身体压住我,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裤子。
夏天的衣料薄,他三两下就撕开了,我护住胸口不停踹他,臭气冲天满是胡渣的嘴上来亲我的嘴,我不停地踹他用拳头和巴掌打他都没用,他摸起一块石头在我脑门儿,鲜血顺着脸颊留下,头开始发晕,“再闹老子弄死你!”
说着,他扯烂了我的衣服,把背心往上撩,紧接着,脑袋扑上去------
等我清醒过来时,他脱光了我的衣服,起身急吼吼地脱裤子,我听见皮带扣的声音,在月光下看见他狰狞的笑,然后扑下来。
我不停往后缩,后背被稻禾割破,手下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我感觉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使劲儿往后挣扎,周昌明完全没察觉,我恨死他了,所以抓到石头的那一刻,我没有半分犹豫,朝着他脑袋使劲儿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