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借调的这么不到1个月的时间,虞翊越想越觉得奇怪。
比如,早上。
越戈通常会在7点醒来,然后把早餐做好。
但是这个月,越戈在家总是要在凌晨3点起来一次,又出去很长一段时间。
虞翊侧身躺在床的一侧,半边脸陷入柔软蓬松的枕头里。
忽地,旁边的床动了一下,越戈放轻动作起了身。
站在床边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走了出去。
直接躲进书房。
他们在建设完工后没有住在基地,而是回到了原来的家,收拾了一下就重新住了进去。
老房区本来就没什么人,这次回来之后他们直接变成小区唯一一户。
睡觉窗帘都不用拉。
虞翊翻了下身,撩起眼皮疲倦地朝窗外眺了一眼。
外面天还是黑的。
透过两栋居民楼之间的缝隙恰好能望到露出的一片天。
满天星辰挂在夜幕之中,闪耀着万千光芒。在最中央的某处,一条由群星汇聚的线白茫茫地贯穿了南北,广袤的夜空中两颗闪烁着的星星隔着那道星河相望着。
虞翊这才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七夕。
地球在这么多年停滞工业的情况下,就连北京的夜空都能清晰地看到银河。
数亿光年外的星星隔着一片漆黑的宇宙和他遥遥相望。
也许此时的卡达垭也有人在凝望着地球。
门外一声清脆的玻璃响,紧接着是倒水的声音。
越戈接了杯水又进了书房。
虞翊懒得搭理他,闭着眼正打算继续睡。
耳边就是一阵电工嗡嗡的细响,似乎在用机床切割着什么。
虞翊冷着脸从床
天仍旧是暗的,周围都是一片漆黑。
只有隐约的光亮透过门缝映了进来。
虞翊烦躁地“啧”了一声,越戈这几天越来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