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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黎凡有上车的意思,虎哥说道:“ada,你跟着做什么?”
“我怀疑你大哥不一定是单纯的感冒,很有可能是被人投毒,必然得跟着去瞧瞧。”黎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可虎哥哪有闲心跟她爭论,略作迟疑,说道:“行,那你跟着吧。”
坐进奔驰商务,车子隨即发动。
九指哥的住处是在蓝湖別墅区,距离市內稍微也有点远。
独门独院的两层豪宅,不难彰显出九指哥的实力。
一进別墅大门,便听到爭吵的声音,一个老外用不很流利的国语说道:“別墅內必须进行消杀,你们老板,也必须跟我们去医院。他的感冒很重,我们需要对他进行系统的检查,包括你们,也需要进行检查!”
“扎了一宿点滴,都没扎好,就你们那个医术,也实在是不怎么滴!別跟老子整那么多没用的,我大哥已经让人另请名医了,你们赶紧走吧!”这个是牙察驹的声音。
“什么名医,我是臻城呼吸內科最好的大夫,呼吸內科的权威!患者是严重的病毒性流感,是有可能致命的!”老外大夫继续说道。
“行了行了……”牙察驹懒得搭理,正好见到虎哥和张瀚、黎凡到来,牙察驹叫道:“小神医,可算给你盼来了,快请上楼给我大哥看病。”
张瀚点头答应,这就上楼。
不想,老外大夫叫道:“你们需要戴口罩,否则的话,是要被感染的!”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没戴口罩,也没见到被传染!”牙察驹兀自不服地叫道。
几个人很快来到二楼,进到一间臥室。
九指哥两口子都躺在牀上,盖着大被。人属於睡眠状態,有保姆和护士和两名小弟在一旁盯着,四个人都戴着口罩。
“虎哥、驹哥,大哥刚刚又睡过去了。”一名小弟低声说道。
“小神医……”牙察驹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瀚走到牀边,九指哥左手还扎着点滴。张瀚抓起九指哥的右手手腕,感受起脉象。
在中医理论中,感冒分爲五种,分別是:风寒、风热、署溼、气虚、阴虚。
从脉象上看,九指哥目前属於气虚,但是症状上,却不像是气虚型感冒,更像是风寒。
目前是夏天,感染风寒的可能性很低,热伤风的风热型感冒还差不多。
在路上,虎哥告诉张瀚,九指哥昨天去医院看了重感冒的小姐,没想到回来就被传染了,甚至连大嫂也一併被传染。
张瀚当时还怀疑,得是什么样的感冒,如此要命。
隨着对脉象的感受,张瀚越来越能確定,九指哥得的压根就不是感冒,而是一种疟疾!
张瀚直接拔掉了九指哥的点滴,这个举动,令小护士大喫一惊,急切地叫道:“你做什么?”
“扎这个对他没用。”张瀚说完,从药箱裏取出鍼灸针,动手给九指哥鍼灸。
少商穴、鱼际穴、曲池穴、合谷穴……
给九指哥鍼灸完毕,张瀚又过去抓住大嫂的手腕,查看脉象。两个人的脉象一样,张瀚也是拔掉点滴,进行鍼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