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特地要了七楼的房间,没有别的用意,完全是事先计划了那个调虎离山计。把那两个仆欧从三楼调开,使他们上下多耽搁点时间而已。
回到七一七号房间,一关上房门,郑杰迫不及待地从口袋里,掏出赵家燕扒得的那包香烟。
这只是一包“威士登”牌的香烟,包装毫无异状,封口已拆开,但里面的二十支烟却整包未动一支。
不过仔细查看之下,其中一半的烟头滤嘴上,似乎可以看出特别做的暗记,以资识别。
郑杰心知这十支香烟必有问题,但不知其中究竟有什么花样,于是将作有暗记的取了一支出来,笑问:“你会不会吸烟?”
赵家燕已明白他的动机,不禁反问:“为什么要我当试验品?”
郑杰回答说:“因为你来吸,我才可以看出你的反应。不过你放心,它绝不致于使你致命的,否则他们在赌桌上就派不上用场了!”
赵家燕忽然想到什么似地说:“这会不会是那种‘鬼玩艺’,我知道市面上有人私下出售的什么巧克力糖,香烟的,还有口香糖,听说多半都是日本来的,吃了会使人……”说到这里,她不禁面红耳赤起来,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郑杰肯定地说:“我想绝对不会是那种‘鬼玩艺’,因为他们是要在赌桌上派用场,对手不一定是女人。而且据说他们是把烟喷向对方,使被喷的人发生了混乱的幻觉,假使是直接吸入,效力更会加强。所以我想让你试试看,以便知道它究竟能发生什么作用。不过你放心,这香烟绝不可能是你说的那种,否则对方就算是女人,在赌桌上出起洋相来,那还像什么话?”
赵家燕仍然担心地说:“万一消息不正确,他们身上带着这种香烟,根本不是在赌桌上派用场的,而是准备找机会对付女人的呢?”
郑杰哈哈一笑说:“那你也尽管放心,如果真是那么回事,我保证绝不对付你就是啦!”
“哼!”赵家燕不屑地说:“我才不相信你呢!今晚在我房间里,我还没有怎么,你不是就‘对付’过我了?”
郑杰不由地脸上一红,哑口无言了。
不料赵家燕却嫣然一笑说:“不管这是什么玩艺,拿来给我试试吧!”随即一伸手,把郑杰夹在指缝间的那支香烟抢了过去。
郑杰大喜过望,立即掏出打火机来,掣着了递过去替她把烟点着。
赵家燕猛吸了两口,似乎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可是,当她再连吸几口之后,便有了反应。
而且这种反应相当快,不消片刻,只见她两眼呆滞,脸上露出种木然的表情,仿佛突然间麻木不仁起来。
郑杰心知香烟已发生了作用,立即把烟夺过来弄灭,然后开始试探地问:“你感觉怎么样!”
赵家燕木然地回答:“很好……”
再问她什么很好,她却茫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郑杰再作进一步试探,拍拍自己的大腿说:“来!坐到这里来!”
赵家燕唯命是从地站了起来,走过去当真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郑杰忽将打火机举在她的面前问:“这是不是口红?”
“是的!”赵家燕似乎已丧失判断力,连口红与打火机都不能分辨了,完全是以他的意思为意思。
郑杰这时心里已有数,如果这是在赌桌上,“金鼠队”要用这玩艺对付对手,那不稳赢才怪呢!
于是他继续问:“你是三条老K,我一对‘爱司’能不能赢你?”
“能!”赵家燕回答。
郑杰再问:“那么你是认输了?”
“输了!”赵家燕连考虑都未加考虑。
四、桃花运
郑杰终于明白,这香烟的作用,就如同是施行催眠术一样。但不知道效力能维持多久的时间,因此他改变了一个方式问:“我是不是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