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醉眼蒙胧,樱唇微启……
眼睛里,只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飞落。
她仿佛对我魂不守舍的样子视而不见,扭头对恍惚局促的我莞尔一笑,道:“小不点,怎么啦,鼻子呼噜呼噜地发响啊?呵呵,小不点就是小不点。”
说完,她反背着手解开了乳罩,潇洒地一甩,乳罩也像一只轻盈的小鸟,打着旋儿飞入大床的一个角落。她勾动着指头对我道:“傻站着干嘛,过来啊。”
床上的她不着片缕,一片肉光闪烁,只见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我差点睁不开眼。
“轰”地一下,我的脑袋胀大成一座小山,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熬,心中像受惊的小兔狂蹦乱跳,我呆呆地看着她的裸体,感到像是某种纯洁的祭奠,某种珍贵的馈赠。
那一身的风情,纵然诱惑,却令我不敢近前擅越半步。
只是觉得,小腹丹田处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胯间的它如攀天巨柱一般屹立起来。
而她,眼里似乎有一股暗火在幽幽燃烧,她伸出舌尖迅速地舔润着干燥的嘴唇,鼻翅不安的地喘息着,她一步步地朝我走来。
我僵立着一动不动。
走近我以后,她一边亲吻着我的脸,眼睛,鼻子,嘴唇,脖子,手一边去解除我的腰带,当她隔着内裤触摸到我那渐变渐大的活物时,她显出了急迫的颤抖,显然,我的硕大让她惊奇。
我的脑袋里却一片空白。
她放弃了亲吻,把我的裤子脱落,开始从观赏和抚摩,然后不由自主地升级到用嘴唇吮咂,当她腥红的双唇在我那东西留驻探寻的时候,从口腔里涌动出来的唾液,从我的那东西快活凄然地滑落下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我那里的毛发。
在有一些地方,她一掠而过,而有的地方,则浏涟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
她伸手抚摩了我的胸前,捻捏着我的胸肌,她的手掌轻柔细腻,满怀怜惜,又视如珍宝般地揉搓。
“整整三年了,三年了,我没有碰过一个男人,我再也不想委屈自己了,再也不了。”
她自言自语道。
在她的抚摸下,我的活物也随着弹跳起来,一蹿一荡的,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身体,力大无比地往床上一掀,就如饿虎一样凶狠地往我身上一扑。
那情形,她更像是个春情勃发的海盗,而我倒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了。
她就那么在我身上疯吻狂舔,舌尖和红唇忙个不停,她那兔子一样的一对乳房老是在我的脸前晃荡着,白得如撒了一层的粉末似的,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
刚挤出的奶香。
那乳头如妖魅灼红的眼睛朝我眨动,我伸出舌尖舔弄着,它却促迷藏似的逃离了,我不得不伸手捉住了它,是那么地松软粉团簇锦似的。
当我像饥饿的孩子在她的双乳上轮流吮吸的时候,她仰起头,垂着眼,眉头皱起,身子急切的左右摆动,似乎一条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镜蛇,不由自主地在痛苦的舞动着,舞得要解体了一般。
一直忍受着情欲折磨的她,躯体早已像火球般燃烧着,圆润的肩膀以及高高隆起的乳房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而那一处的森林深处更像有泉水滋润一般。当她的身子跨坐到我的上面,纤细的手掌把握着我的活物,她晃荡着屁股,确定了准确的位置后,猛地挺腰一沉,将我的它慢吞吞地犹犹豫豫地吞纳入其中。
随即,她便十分忘形的自己舞动了起来,把握着欢愉的方向与节奏,她的身子忽起忽落,腰肢柔软地扭摆着,臀部快活地颠簸着,拚命一般地狠压磨荡,嘴里放肆地呻吟着……
我似乎已成为这个情欲勃发女人的牺牲品,只能任由其巧取豪夺——(多情的混蛋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