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可以当作欣赏啊反正我没仔细欣赏过果男啊。
可是问题在于,我一时忍不住把你上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程果很想像小说里邪魅狂狷的男主那样说一句,“你在玩火。”可是,她没那胆子说这种话。
看程果满脸通红像一只番茄一样徐慕斯觉得玩够了也不再逗她,正往浴室走却听到程果在他身后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声音,“那好吧,我帮你洗……”
徐慕斯脚下被门槛一绊险些摔倒,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程果同学很大程度上都是个老实孩子,千万别跟她开玩笑,因为她的词典里没有玩笑。
事已至此,徐慕斯要怎么开口出尔反尔地跟某种程度上一根筋的程果同学解释,哥在跟你开玩笑,你可别真的来我会欲、火焚身的,真的。
“我说,我帮你洗啊……”程果看徐慕斯没什么反应单纯无辜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是不是太高兴了,兴奋过头说不出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二更啦啦啦啦,好开心,新文也存了几章了嗷嗷,但愿这篇能在十一以前结文
46、教官,不可以
“……”徐少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而罪魁祸首还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徐慕斯伸手刚推开浴室的雕花玻璃门,手还撑在门上没放开程果就灵敏地弯腰从他胳膊下面钻了进去,得意洋洋地靠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朝他傲娇地扬扬小下巴,食指指指徐慕斯身上的白色浴袍,“你脱还是我脱?”
徐慕斯微微一笑,“你脱。”话音一落程果双手拽着薄毛衣下摆往上一提就把毛衣扔在洗衣机上,动作利落而爽快,徐慕斯愕然,难道她的意思不是她帮他脱而是她自己脱?这架势,姑娘你准备在不恰当的时候和我洗个鸳鸯浴?
她白皙的肌肤因为浴室的暖气微微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程果伸手背在后面解下了黑色的文胸也甩在身后的洗衣机上,弯腰捋下了自己的丝袜,虽然有暖气的作用这样暴露在空气里程果还是感觉到一丝冷意微微颤抖从地上的丝袜里抬起腿走过来踮起脚尖伸手搂住徐慕斯的脖子。
“程果,注意胎教。”徐慕斯压抑着自己的越来越重的喘息,该死的,她究竟要做什么?
“该你脱了。”程果置若罔闻,徐慕斯只觉得那只拿着浴球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柔软的手指调皮地从浴球的缝隙里钻出来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徐慕斯伸手把嚣张的小姑娘拽进宽敞的浴缸,两个人突然跌入水中溅起一地水花。
程果趴在徐慕斯胸口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画着圈,柔软的小指指甲修剪的很短这样的画圈让徐慕斯只觉得胸口起了火一样地难忍,深吸一口气左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拽过旁边的一条柔软的毛巾轻松地单手打了一个水手结,捕捉到程果的眸子里一丝无法闪躲的慌乱,徐慕斯完好的左手揉捏上她胸前的蓓蕾,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揉捏让程果情不自禁地没有像以往那样咽下那声呜咽,他极富技巧性地恶趣味地拉长她的蓓蕾突如其来的类似惩罚的一拉让程果小小的呻吟了一声,漂亮的眸子像沾湿了一般雾蒙蒙的,徐慕斯暗咒了一声以指尖在她被拉长的蓓蕾上搜刮。
这样的挑逗让程果小小的蓓蕾微微挺立,全身像着了火一样难受,徐慕斯揉捏着她的柔软手指突然离开让程果迷离的眸子闪过一丝迷茫,下一秒他的左手一路下滑停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手指在周围温柔地抚摸却一点没有进入的意思,这样的温柔在此刻却是最大的挑逗,他的左手手指合拢在她的私密之处时而游移时而按压却就是仅限于此绝不深入,徐慕斯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淡淡地开口,“还闹不闹,恩?”
程果慌乱地摇头等徐慕斯一解开她的手腕就逃也似地冲出浴室,尼玛,偷鸡不成蚀把米,连一个小小的报复都宣告失败程果不满地抱头,无力望天,我就不信我就这样栽你手里了?
而浴室里那个赢家显然也不比落荒而逃的那个情况好多少,徐慕斯伸手把水流开到最大冰凉的冷水浇下来才让徐少好不容易浇灭被程果挑起的欲、火。
他第一次看到程果的时候是一个温暖的冬日,是远比程果第一次追他的时间早的,那时候他好像才初中吧,他转着指尖的篮球走进教室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坐在他同桌的位置上跷着一双小细腿拿勺子挖冰淇淋吃,在篮球场挥汗如雨的徐慕斯好久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袖珍版程诺是个人,她长得和他同桌程诺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一号。
小女孩低着头吃得专心致志,抬起头的时候琥珀色眸子带着暖暖的笑意像冬日里最灿烂的阳光,像是一下子就融化了徐慕斯的冷漠,看到徐慕斯盯着她看小女孩不好意思地飞快吐了一下舌,蓝莓味的冰淇淋把小姑娘的舌头也染成了蓝色,她举起手里的冰淇淋递过去,“你要不要吃?”说着就用勺子狠狠地挖了一大勺递到徐慕斯嘴边,素有洁癖的徐少有些尴尬地摇摇头却听到门口程诺的一声指责,“小果,你怎么跑过来了?”
一向冷冰冰的程诺快步走过来歉意地对他一笑伸手夺过程果手里的冰淇淋,“你们班主任在找你,你怎么跑过来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不准在冬天吃冰淇淋,你到底记没记住?”徐慕斯有些愕然,他和程诺坐了四年同桌从没见过程诺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向冷漠却绝对温和的程诺近乎粗暴地一把扯下小女孩的胳膊连拖带拽地把她弄走,即使这样近乎粗暴的动作依然带着一种不同于对别人冷漠的关心,即使这种关心带着别扭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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