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道沉声道“现在你是否很担心竹若乔的安危或是很担心竹若乔再次会遇上解天时?”。
曾蚕心中剧震,自己的确怕见到竹若乔与解天时在一起,从而自己连擂台赛现场也不敢去。
君道接着问出了第三个问题,问道“在味海食馆与竹若乔分开后,你是否在时时刻刻为竹若乔感到牵肠挂肚?”。
曾蚕摇头道“这倒不是,至少在飞马连锁中和遇见猥琐汉子时我没有在想她”。
君道微笑道“这就对了”。
曾蚕心急道“结果怎么样?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竹若乔了?”。
君道露出一幅高人的神态,语气高深莫测道“你并不是喜欢竹若乔,而是当她看成了粉颜知已”。
曾蚕讶道“红颜知己我就听说过,但粉颜知己到底是什么来的?”。
君道苦笑道“大概是与红颜知己同一样意思吧!只因我自己也不确定你是喜欢竹若乔,还是将她看成了红颜知己”。
曾蚕举起拳头往君道臂膀砸去,吼道“你竟敢套我说出心里话来?”。
君道呵呵闪往边,正色道“容本少爷再问你三个问题,从而进一步确定你究竟喜欢竹若乔与否”。
曾蚕颓废坐回桌上,叹道“我该怎么办?”。
君道见状不敢再开玩笑,正色道“依我看你应该是将竹若乔看作了粉颜知己,要知有时候感觉也是有错的,你试想一下,你们相识才不过两天,才两天那能那么快产生感情?”。
曾蚕苦笑道“你不是说过世上有一种什么东东叫作一见钟情吗?帕尔与宁舞相见才半天,帕尔就喜欢上了宁舞,我与竹若乔相处了两天已经算是长的了”。
君道正色道“帕尔喜欢宁舞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在与尼水相攀相比,依我看你所谓的喜欢也与帕尔喜欢宁舞般相差无几”。
曾蚕怪声道“帕尔在与尼水相攀相比,但我与谁?是与你?还是与解天时?”。
君道失笑道“两者都不是,你以前不是偷窥过竹若乔沐浴吗?大概正是因为如此在,你心里早已将竹若乔看成了是自己的,在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作祟之下你不为竹若乔感到吃酷才怪”。
曾蚕心中剧震,自己之前虽不明白对竹若乔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现在给君道如此一说立即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难道自己真的上将竹若乔当作了粉颜知己?
曾蚕此时大为头痛,心忖自己以后该怎么去面对竹若乔?是永远的逃避着,还是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抑或是什么?
君道见曾蚕依然心事重重,心知曾蚕此时不宜继续呆在房间中闷着,当下提议道“不若我们先大吃一餐,然后你再去偷偷的看上一眼老相好的,小蚕你意下如何?”。
曾蚕大为心动,此刻自己想竹若乔想得发慌,但自己却又不敢当面去见她,如果是悄悄去看就再好不过了,心中立即想到要把君道也拖下水,当下微笑道“君少之话甚合吾意,但有一事搁在心中不吐不快,还请君少赐教”。
君道笑骂着“少在假正经,有屁快放”。
曾蚕故作好奇道“在小竹村时我偷看的是竹若乔,但你看的是谁?是不是…别跑,快从实招来”。
还不等曾蚕说完君道已往门外窜去,他那里还不明白曾蚕的图意,边跑边道“我先下去打理晚餐哩!”。
曾蚕对着君道大叫道“到底是不是竹小晴?”。
但房间门处的走廊中那里还会有人回答这神秘而尴尬的问题,君道早就溜之大吉了。
曾蚕见计划失败,当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也携带着小虎往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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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道、曾蚕两人大步走出客栈,但并没有带上小虎。
曾蚕右手微微抱着腹部,打了一个饱嗝,一幅十分享受的模样。
君道见状讶道“小蚕现在不是为情所困吗?怎么吃起东西来竟比小虎还要猛料?不会是脑袋出了什么小问题吧?”。
曾蚕笑骂道“我这叫苦中作乐,亦由此可知相思与胃口是直接挂钩的,别人是有情饮水饱,而我却是无情吃饭饱,否则无情还喝水想自寻短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