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是擦点药吧,你也知道爷爷那脾气,就不能学着乖巧一点?非得逼他动手揍你?”
说着,轻车熟路的在他房间找出了医药箱,按着他坐下,给他伤口擦药。
“你怎么还不回去?”关崇远语气有些不耐烦。
“给你擦好药就回去。”瞿白睨了他一眼,想了想问他:“爷爷突然恨上殷时昀了,让我盯着他一些,你是又想使什么坏了?”
关崇远:“他说什么了?”
瞿白掐着喉咙,学着关老爷子的语气道:“殷时昀几十岁的人了,还一点儿都不检点,他要不老实,找个由头弄出国去,甭让他再回来了!”
关崇远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爷爷说得没错,几十岁的老男人了,还一点儿都不检点,就这姿色也想勾引我。”
瞿白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可别玩大了。”
关崇远一脸自信从容:“我有分寸,不会玩死他的。”
瞿白长叹了口气,和老爷子一般无奈,“你说谁能管得了你呢?行吧……你早点休息,别弄太晚,我回去了。”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关崇远这两样都占了。
自宴会那天之后,殷时昀连续三天都接到各种花,卡片寄语写得特别肉麻,怎么恶心怎到来。
殷时昀觉得自己快被这小子给逼疯了,想来他没有哪里得罪过他,除非他是为了……宋轻舟?
殷时昀发动引擎,心情阴沉沉的,可这宋轻舟不是早跟他掰了吗?之前一些小道消息流出,是那宋轻舟背着这小关爷搞上了女人,按理说,以关崇远的性子,不是该恨死这贱人了吗?
正想得出神,殷时昀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真不想接!但铃声响了一轮又一轮,仿佛他不接便永不罢休的势头。
无奈之下,殷时昀接了电话,还得挤出虚伪的笑容:“小关爷,有何指教?”
关崇远:“我请你吃饭。”
殷时昀:“抱歉,我有约了。”
关崇远:“跟谁有约了,正好一起吃个饭。”
“你!”殷时昀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好言道:“真的不方便啊!要不下次我请你?”
关崇远:“下次是什么时候?是明天还是后天,是这个月还是下个月?”
殷时昀强忍着要爆发的冲动:“要不,下,下个月?”
关崇远语气明显带着威胁:“你说什么?我刚才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殷时昀:“呃,这,这个月!哈哈……这个月有空。”
关崇远:“这个月,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