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彩知道施同的所有这些反应,全都是女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惹的祸。但她想到女儿现在是不能来完成这事的,看来只有自己再次给这小郎君消火了。
于是,吴彩当作施同和女儿的面,就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遮羞物脱将下来。
这一次,施同和方琳都是亲眼看到吴彩在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去。
谁说只有插进女人的体内才能满足**,看女人脱衣原来也是一种受用。
施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优美的场面,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层层地剥开,当那小内衫儿从高高的**上滑落的瞬间,硬硬的红红的**随之向上微微地弹了一下,顿时让施同的玩意又坚硬了几分。
他等不及了,他要赶快进入到那暖暖的温室里去,去平衡这小东西的体温。
他急急地一把抱住吴彩,把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提起阳物,就要真冲进去。
吴彩看到施同这猴急样,笑了笑,柔柔地对他说:“郎君,看你急的,急什么呀,你彩姐又跑不了……小郎儿,别动,让姐姐来。”
说完,只见吴彩起得身来,分开两条修长而细嫩的白腿,跨坐在施同的大腿上。然后,一只手握着施同的下身,并用那两瓣嫩肉在小男人的**上研磨了几下,才让那粗大的家伙慢慢地滑进温暖而滑腻的湿洞中,并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这一切又把在一边的小美人方琳看得口干舌燥了,自己的嫩洞不知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一样,痒痒的,麻麻的,小嫩手指不知不觉地伸进了那光洁的嫩洞中揉弄着。此时,她觉得自己清早还感到一碰就很疼的两瓣**,现在已没有了痛感,但是她感到自己的**里好像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这种蚂蚁爬的感觉她何曾经受过,因而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来。
这一哼,可把正在做美事的两个大忙人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都向美少女这边看将过来。
好一幅泛春图啊,吴彩也不禁为之惊叹起来。吴彩看到女儿的这一幅画面后在寻思,以女儿现在的表情和动作,那是在叫春呀,此时,若男人进入,那对她来说是只有百倍的快乐,而没有一丝丝的痛苦的。吴彩虽然爱自己的女儿,但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又在这种特定的处境之下,可以让施同进入女儿来实行下一个步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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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也只能这样硬着头皮往下走下去了,她和女儿一定要牢牢地迷住、抓住眼前这少年,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于是,吴彩又温柔地套弄了几下,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抚着施同的脸庞,轻轻地对他说:“小郎君,你看我们的小琳现在美不美呀。”
施同早已被眼前小美人的这一切惊叹不已了,此时,方琳的上身半露半显而下身风光无限的这一美图,他都看得眼直了。听到吴彩的问话,忙答道:“美,太美了。”
“那想不想?”
“想什么?”
“傻样,还想逗你姐姐,你还能想什么好的?”
“彩姐,你刚才不是说,小琳的生病了,不能吗?”
“可是,姐姐又认为,现在,如果你去给她治一治,可能要好得快一点。”
吴彩迅速地上下起落了几下后,又重重再坐了下去,让两人的阴肉紧逼在一起,她感觉施同的长棒已插进到了她的子宫里。接着她又前后左右地磨动了十几下,再用自己的两个肥|乳在施同的胸膛上来回地轻扫一番,才停止了下来。她想让身下男人的这根**处于兴奋状态,而又有着需要紧夹的渴望,去找她的女儿。
“我去给她治?我能给她治?”施同见身上的女人不动了,就自个儿在下面腰一用力,屁股动了一下,向上猛顶了起来。
“你怎么不能,这种病呀,就只有男人才治得好。”吴彩用纤细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在施同那稚嫩的左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说完,就起得身来,把一个粗大的淫光闪闪的红宝贝晾在了那里,并向女儿递去了一个会意的眼色。
方琳从妈妈的眼色中,已清楚自己后面该做什么了。于是轻盈慢步地挪到了施同的面前。
施同这时已知道吴彩为什么要退出去了,那接下来哄他这硬物的当然就是眼前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少女了。
施同慢慢地起得身来,用手在方琳的嫩脸上轻抚了一阵,于是一把抱住她,顺势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小郎儿,你又急了,小琳的上衣都还没有脱好呢,”吴彩笑着对施同说,并过来褪去女儿下身还没有完全脱净的裤儿。
施同听到吴彩这样笑话他,他就越做出一种饿急的样子,更何况自己的宝贝可真是有些难受了。他可不管吴彩说什么,把上身支起,左手扶正钢枪,就顶向方琳那还是红红的|穴口。
他用红得发紫的**在同样是红红的嫩肉上研磨了一小会,才发现小女子的嫩洞早已是**泛烂,于是屁股向下一沉,那雄伟的壮物就徐徐地向里面滑将进去。
“嗯……”方琳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眉头微微皱了两下,她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隐约有些痛感,但并没有感到有太大的疼痛。
吴彩也在一边看着那粗物在一毫毫地侵进女儿的**里,不多时就只见已全根没入,施同那黑毛已紧贴女儿的红唇,女儿的那两瓣肥唇明显地被挤向两边,都被挤到了大腿根处,肥唇和大腿根又形成了两条细细的长缝丝。
此时,吴彩并没有看到女儿有什么异常的楚痛的表情,脸上显露出的却是风情万种的媚态。怪了,施同的阴物确实要比洪家父子的大,比洪家父子的长,女儿怎会能全容得了?吴彩也搞不清楚这男女之事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自己刚才都还觉得胀胀的呢,也许女儿天生就是配这小郎君的吧,她只能这样想了。
吴彩又看到施同在抽动起来,每当那**拉出时,女儿红红的内肉被随之带了出来,紧接着又随着**一起没了进去,如此反复多次后,就见女儿的蜜口渗出了白色的**。吴彩知道,那是女体自然分泌出的润滑剂,自己每次被插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润滑物,就连在自己极不情愿地被洪家父子**时,也同样产生这种东西。她清楚女儿已完全适应了施同这粗大的阳物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小男人占有,自己不禁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从心里产生出来,这种兴奋不亚于刚才被施同施爱时的兴奋,但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种是在生理上获得快感,获得满足,而现在更大程度是在心理上获得快感。
她真不相信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人,刚才还苦苦地哀求洪明仁不要把她们母女都许给施同,她宁愿自己受洪家父子凌辱,而让女儿一个人侍候施同,她觉得母亲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这怎么能承受得了,那样她会完全崩溃的,就会连复仇的念头也不想要了,而宁愿去死。可此时却怎么会有这样如此兴奋的强烈的感觉呢。
吴彩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安分守己的良家妇女了,不再是原来那从一而终的信守三从四德的她的伟哥的好女人了。
吴彩的两片红红嘴唇紧贴在一起,暗自笑了起来,像是在自嘲自哄。过一会儿,又见她轻轻地摇起头来。
算了,短短的一个早上,她都不知斗争了好几回,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