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伸出手来,我仔细一看,果然,她的手上湿漉漉的,全部都是汗。
“小笨蛋,所有的汗都从手心里打出来了。”美女教练看见我惊讶的模样,笑骂了一句。
“教练,我刚刚看你摆一个姿势,没有做强烈的运动,怎么一下出这么多汗?”我突然现了奇怪的地方。
“小笨蛋,打人,不断要用手打,心里也要急。人一急,就上火,浑身冒汗比剧烈运动还厉害的多。”
她继续说道:“拳经里面有口诀,叫遇敌好似火烧身。人一急,全身都会立刻出汗,元气大量的奔泻出来。但是全身都出汗,没有用啊,气不集中。所以程廷华说,打人的时候,要急在手上。就是全身热的时候,闭住毛孔,只松开手上的。你看过高压水龙头冲水没有?就是那样了。”
“人一急,全身都出汗,这也是拳经中‘意与气合’的道理,但是只让汗从手上出来,这就是‘气与力合’的道理了。”
“意与气合,气与力合……原来就是这样……”我连连点头,现自己活了三十一(前世二十五年加上今生的五年)年,听到的道理还没有今天一早上的多。
“我现在叫你站的这个姿势,就是让你控制全身毛孔的。这是真正长体力的,长功夫的。”
她又让我摆好了那个好像端枪扎刺刀的姿势。
“我上次教你的马步,你练腰腿和脚趾的力量的。我今天教你个这个桩法,是通过锻炼脊椎来掌握自己全身毛孔开合。你注意了,你用心感受我手指的地方。”
她用手点住了我的后脑,随后一寸一寸,顺着脊椎骨的骨节向下移动轻推,每移动一寸骨节,我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自己的脊椎骨一点一点的挺直。
与此同时,脊椎骨的运动,也带动了全身骨骼的移动和肌肉的伸缩。我觉得全身热,身体微微出汗。
突然之间,,美女教练的手点了我尾椎上。
我全身的重心,骤然下垂到了脊椎末端,整个的身体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唰!全身寒毛炸起,皮肤上起了密密麻麻一层鸡皮疙瘩。所有的汗和热气,都仿佛被逼了回去。
“感受自己每一寸的脊椎骨,从头到身,然后到尾。头,身,尾,三式一体。这桩法叫三体式。动物的尾巴是保持平衡,控制身体的,凶猛的动物,尾巴一竖,全身的毛就炸起来了。人的尾巴退化了,所以灵敏不如动物。”
“马步要凭空站出个马来,三体式,则是要凭空站出根尾巴来!”
“站三体式重心落到尾锥的时候,要像被突然踩了尾巴的猫,全身毛炸起来。这样每次才能出效果,没有这个效果,就是站一百年,都是一场空。”
我刚刚被这美女这样推脊椎一节节到尾部,感觉自己开始的时候就好像从热气蒸腾的浴室中晕晕乎乎出来,最后被冷风一吹,整个人特别的清醒。
我连忙把这个感觉向美女教练一说,她听了后点点头:“不错,这跟洗热水澡是一个道理,人洗热水澡,在热水中泡久了,全身毛孔受热都张开了,全身的元气会随着毛孔渐渐地散出去,所以人洗热水澡会浑身出汗。元气散得过多了,人会不适应,有体质差的人洗澡时间长了会头晕眼花,胸闷气短。这就是元气奔泻过多的原因。这个时候,猛地一出浴室,被冷风一吹,人全身一个机灵,皮肤受冷刺激,鸡皮疙瘩一起,人会精神一爽,头脑立刻清明,这就是毛孔受刺激紧紧闭上阻止了身体元气的流失。”
“这个道理,前辈们早就想通了,还编出了口诀来,叫做:炼精化气如洗澡,养气归丹冷风吹。”
“脊椎骨是人体的中线,脊椎上的感觉,就是任督二脉。活动脊椎,人的全身都能活动到,你全身热,到达似出汗,微出汗之间,一定要将全身重心垂落尾锥上。这和针灸一样,只不过针灸是用针刺,而三体式是用全身的重心来刺激。一个是内,一个是外。”
“真正的高手,练的时候是不出汗的,只有打人一刹那奔汗。”
她说了一会儿,“就这一个三体式的姿势,道理我也讲透了,推脊椎骨节也帮你掌握了,你记得抓紧点时间自己推吧,这个三体式,你站出效果后,下次进入空间后我自然会出现教你新的东西,站不出效果,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就算来找,我也不会出来见你的了。”美女教练突然严肃的道。
“教练,那什么才叫站出效果!”我一听这话,不由得急了,连忙问。
“太阳穴鼓起来吧,等你太阳穴练得鼓起来,就可以来找我了。”
那位美女教练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消失在这空间里了,搞得我一愣一愣的,还没回过神来。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再根据她所说的那些,在空间里边不断地尝试着,希望能早日把太阳穴给练得鼓起来。
时间也是这样地一分一秒过去了,我又在空间里边持续地锻炼了不下2o个小时,但是令我气愤的是我那个该死的太阳穴还是不见它有鼓起来的任何迹象。我还想继续练下去,不过空间里的那个“温馨提示”又准时响起,从而我不得不结束了今天的一切训练。
我从空间里出来的时候已是下午的3点多了,实在是太累了,我懒洋洋地将自己的身体摊在床上,不想再多动一下。
“铃~铃~”,正当我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突然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把我吵醒了。“谁呀?这么讨厌,明知道人家在睡午觉,还要打过来扰人清梦,娘希匹!”我满肚子火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极不情愿地走到客厅去接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我眨着白眼然后双手故意无力地拿起话筒,懒洋洋地问道。
“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一把熟悉的而且甜美的声音从话筒的那一端传过来,语气里边居然有一种娇嗔地抱怨,听的我又是一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谁呀?好熟的声音,可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我在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是谁的情况下,不得不冒着被对方臭骂一顿的高风险,小心翼翼地问道。
“哎呀,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天晚上才跟你和你爸在同一个桌子上共进过晚餐呢!怎么这么快就将姐姐给忘了,呵呵!”那边厢出乎我意料,居然没将我一顿臭骂,但是语气中的怨气还是非常之浓啊!我还听出了一点点讽刺的味道。前晚?同我和老爸同一个饭桌?女的?谁呀?噢!对了!想起来了,伍燕!我居然把人家的声音和名字给忘了,难道是我这两天的疯狂练武,把自己的记忆力给练得变成老人痴呆了!
“哎哟喂!对不起呀!燕姐,你看我都干嘛去了,居然敢将燕姐的甜美声音给忘了?我真该死呀!燕姐,你说,你想怎么样惩罚我呢?啥我都愿意!”我一记起来跟我讲电话的就是伍燕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我居然把她给忘了,看来这次逃不掉了,唯有以进为退了,认一下低威(粤语俗语:即主动承认自己不如人,或者是想别人认错的意思)了。
“呵呵!瞧你小子说的,也没有那么严重啦!算你还有点良心,还能将我记起来,没有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这次的惩罚也就免了,不过算是你欠姐姐的一个人情,什么时候还,那就由我决定了。”电话那边的伍燕听到我这么夸张的道歉,也是一愣,有意思,这李利人虽小,但是人情世故还是挺精通的嘛!不由得起了一份想和我斗一下嘴的童心,于是便笑着说道。
“好,只要燕姐什么时候需要,那就来问小弟要吧!小弟别的没有,但是诚信还是有的,不信的话,姐可以打电话去国家专利局那边去查证一下,我在那儿是挂了号,申请了专利的了。”我被她这么一说,顿时也引起了我“口花花”的兴趣,暂时将陈凌的事放在一边,陪这位美女斗斗嘴,以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