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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其实这个项目的所谓亏损只是我们对天宝公司和华建集团总部的人说的,“叫穷”也是装孙子的必要修为。我们在施工中偷点工减点料、再办点变更什么的还是稍有赢利的。对甲方说亏损以便于我们结算,对公司总部说亏损那是给自己留点余地。刘建刚就常说,一个真正的有水平的项目经理不在于他能干好赢利项目,而在于他是否能做好亏损项目。而在建筑业混过多年的王仕途当然也深明其理,昨晚请他喝酒时,他就说:“少他妈的在老子面前哭穷了,跟老子做事,让你小老弟亏损是不会的,但是你们公司要挣很多钱也是不现实的,要不然高天宝也不会每年花60万请我来!但老子也不是圣人,每年给他节约个几百万也算是对得起他了。”我作洗耳恭听虚心接受状不停地点头。他美美地呷了一口酒后继续上课说:“当然,咱们是师兄弟自然也不会对不起你不是。”

我哈哈一笑说:“那是,王哥是一个讲义气的人,这点我是绝对相信的,你看,咱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去洗个澡放松一下?”王仕途既称酒色双雄,当然回答说好的。我找了相熟的妈咪给他找了两个风格相异的小姐伺候他洗了一个豪华澡,已经完全放松了的他出来后却也清醒对我说:“你说这些小姐年纪轻轻的不好好读书,出来干这个?”

我暗自好笑地看他一眼,心想这家伙肯定又跟人家小姐讲课来着。有相熟识的小姐几次笑着对我说,你们那个王总可真有意思,每次都把人家干得痛死了,他还一个劲儿地劝我们趁年轻多读书或者学门好手艺。

因此,王仕途在江州的*场所中得一个雅号“王教授”,谁都知道此乃“王叫兽”之意。

王仕途无限伤感地说:“还是太职业化了,不好玩啊!什么时候能有一个良家妇女给我泡一下就好了。”

在这种场所中一切确实是职业化,小姐虽然妩媚,喊得虽然甜美,但是她们的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因为她们一做一笑可以提成几百元。你只要一提上裤子,她就会忘了你。我想这也是我为什么能与欧阳悦一直保持一种暧昧关系的原因,那是因为我和她在一起多少还有一点恋爱的感觉。此刻的王仕途一定是在享受到短暂的肉体*后感到灵魂的空荡。

王仕途又说:“每次来都让你花费不少啊,不值啊!不过你也别心疼钱,这些钱其实都是高天宝给出的。”

我十分惊讶他的严密逻辑,哈哈笑着说:“王哥,要不改天我再请你,找一个真正的处女。”

他拉开他的丰田车说:“屁处女,全是他妈的做的假膜,跟你一样,老子让你把电器设备全部用国外的菲利浦的牌子,你却给老子全换成了国产的非力普,这样吧,明天我先让财务打100万给你吧。”

我自然是要表示千恩万谢地把他送上车,他摆摆手驱车卷入城市的迷离夜色之中。我呆立了一会儿也走向自己的那辆破富康,边走边想,这家伙还真是明察秋毫,我们在工地上偷换品牌是经常的事,没想到这点小事他都知道了,王仕途这家伙并不是光吃饭泡妞不干事的主啊!

我驱车行驶在城市纵横如网的路上,城市的上空只有霓虹闪烁,不见一颗星星。我们总是在一个陌生女孩的身体中出来后反而倍感寂寞,同时失落感如同水面的浮油弥漫开来。车载CD中有人唱:“我睡过的床明天是别人在睡,离开对我已经无所谓!”

突然感到眼皮又开始跳动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利益链 四(1)

城市文明的最大标志就是建筑,愈是繁华建筑愈是雄伟。这些雄伟的建筑暗合了人们对金钱权势的顶礼膜拜。一幢幢房子就如同一个个温暖的子宫将城市的痛苦、卑鄙、高尚、阴险、虚伪、肮脏、欢乐等种种欲望统统装下,却不能安置我们的忧伤与灵魂。这个城市有很多建筑流着我们的血汗,但是没有人记得我们。等交付完工后,保安就会在门前拦着不让你进。

记得小时候看《红楼梦》,里面的焦大说荣国府除了门前的石狮子是干净的,其余都是肮脏不堪的。在建筑业厮混多年,我们会发现,其实城市每一幢建筑的每粒沙每片石也都是肮脏不堪的。

我赶到得月会所时,只有欧阳悦独自在临江的茶楼边装淑女状喝咖啡。我怒气冲冲地说:“你倒挺小资情调啊,你说的那根香港香肠呢。”欧阳悦十分不悦地说:“你怎么这样功利啊,香港老板不在你就不能来陪我啊。”说着倒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瞪着我,里面仿佛装着千般语言,又似含情脉脉又仿佛似嗔还怨,外表像极了林心如。

这年头我们为什么很少再相信人?这是因为假的东西太多。特别是女人,外表越是贞烈,内心便越是*,曾经说的海誓山盟,掉过背她就勾三搭四。想想赵雪当年又是如何的清纯脱俗,还不是一样的弃我而去爬上了别人的床?而眼前的这个女子还不是因为我如今算是有些可用之处,每年都能帮她做成几百万的业务才会跟我打情骂俏。

我哈哈一笑,在她对面坐下,极温柔地说:“我当然也想陪你了,只是这几天确实是忙得很。”欧阳悦哼一声说:“你们男人都是这种鸟样,都是利字摆中间,感情靠两边。”我心想去你妈的,你还不是一样的大字张开腿,谁给利谁就可以插在你两腿间。我却表现得极愧疚地说:“是啊,我们原本都很纯洁,但都被这世风日下的社会给害了。”

欧阳悦咯咯地笑着说:“我见过脸皮厚的,但还没见过你这样厚的。我什么时候见你纯洁过?”

我脸皮发烧,唯有她可以这样骂我。其实我在人前,起码在本公司领导、同事前我一直是一个温文尔雅、风趣幽默的人。我扯开话题说:“你还要喝点什么?随便点啊。”

欧阳悦说:“再来一杯咖啡吧,对了,你说好的这个月付款给我的,什么时候给我撒?”我嘿嘿一笑,心想刚才不是跟我谈感情的么,老子板凳没坐热就问我要钱了。我只好解释说:“本来是要付款给你的,但是刘建刚插了一下手,钱先给了朱胖子,你放心好了,下个月天宝公司起码得付300万的工程款,你再送些别的什么材料到时一起付给你就行了。”

欧阳悦十分不悦地说:“我做点小本生意,还等着周转呢。”

她的那个悦达商贸公司说白了就是买空卖空的皮包公司,她善于把脸蛋当本钱,把屁股做周转资金,她将一个女性的资源发挥到极致。我说:“我当然知道你的难处,再说了我在里面不是也有好处的么,我傻啊我。”欧阳悦这才说:“你知道就好。我想啊,等我们挣够了钱就结婚好不好?去欧洲怎么样?”我呛得差一点都喷了出来,想这样的话她都说得出来,当真是修炼成了狐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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