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和姐,您昨晚成?功了么??标记得手?了吗?】
【需要我?来接你吗?】
刚刚在耳尖持续性的红热让纪宴晚有了种不真切的感觉,这两条消息像冷水似的泼过来,成?功遏制住了她不该有的想法。
她不觉得自己会跟傅岁和靠做|爱能生出情?愫,她们要不是有婚约,这种关系应该被称之为一夜情?。
而现在看来,傅岁和的乖巧和反常都有了答案。
错乱间生出的情?愫得到?了充足的解释,傅岁和做这一切都是因为——
馋自己身子和标记。
这让纪宴晚对她们的关系得到?重新审视,她不是恋爱脑,对于这种各取所需她还是分得清的。
阿布的短信让纪宴晚打消了刚刚腾升起来的愧疚,如果是各取所需,那她实在没必要多浪费情?绪。
而任务,也得继续进?行。
纪宴晚整理完思绪,起身去洗漱,等?她收拾完换掉了衣服。
她穿腻了那一柜子价格高昂板型严肃的西服,尝试着添置了一些新的风格。
灰色的长裙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加突出,在没穿过来前,纪宴晚经常被舍友调侃穿衣有姨味,明明二十?多岁的年纪却爱穿成?熟女风。
纪宴晚补完口红出门时,还是折返回来披了件西服外套。
司机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了,孟家峪比她还要早一步上车。
一看见纪宴晚过来,孟家峪眼?睛都直了,见惯了西服和礼服,突然看不穿正?装的纪宴晚倒是多了几分新的体验。
孟家峪眼?神上下打量了下,犯贱地啧了声:“怎么?一夜间穿衣风格大变啊?”
“昨天就变了。”纪宴晚听?出她语气里的调侃,接茬道:“啧,真是不够关心?我?。”
孟家峪哈哈笑:“我?哪敢关心?你,你这家伙身边桃花旺得要命,那任迪就来路不明。”
“可闭嘴吧你。”纪宴晚问:“对了,任迪过来了吗?”
孟家峪点了点头:“当然,她已经到?警局了。”
柏厘的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她并没有涉及被举报的范围,再加上有任迪的担保,所以很顺利就被保释出来了。
等?纪宴晚她们到?时,任迪已经签完了担保书,她似乎是赶着去拿报告,跟纪宴晚寒暄了几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