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晚回头看了眼船只,还停留在原地。
她们二人一路往前走,纪宴晚徒然发现这个?地方是之前傅岁和跌落过的地方,看着这个?狭小的石板台阶,她不禁有些疑惑,真的有渔网吗?
像是看穿了她的困惑,胡萝贝随意往角落处指过去一堆绿色的网堆积在一团。
胡萝贝说:“我?帮你接着,你递给我?就行。”
这一切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可是纪宴晚的脑子已?经无力?再思考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渐渐上?头的酒精让她的脑子变得不再灵敏。
最终她按照胡萝贝说的地方下去,这里确实有网还有一条幽深的小径,似乎直通向桥下。
上?次一心将傅岁和拉起来,纪宴晚都没有发现这个?地方里还暗藏着这么多玄机,她刚将渔网给拿着准备上?去,身后突然被重物?击中。
几乎是瞬间她便脱力?倒了下去,原先拿起的渔网也撒了一地。
傅岁和将手里的棒球棍给丢上?去给胡萝贝,抬手就去拖地上?的人。
纪宴晚头痛欲裂,不可置信般看着眼前的女人,淡紫色的运动装,盘着的丸子头,以及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或许是她的眼神过于?悲痛,傅岁和不自在地轻咳了声将头别了过去。
纪宴晚一下就明白了些什么,明明是掉在那边的卡子为什么要来这里拿工具,明明距离救她都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为什么现在开始要报恩,以及为什么傅岁和今天?偏巧穿了这一身。
这一切都太容易串联在一起了,背后的结果实在让人心寒。
只是让纪宴晚没想到的还是后面。
站在岸上?的胡萝贝徒然开口,她的声音很轻:“你真的要杀了她吗?万一还有用呢?”
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傅岁和当然知道她是什么目的,怀里人的眼神像是一把火要将她燃烧。
傅岁和冷笑道:“用不上?的东西自然要杀掉,你也一样?。”
胡萝贝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笑道:“你不是给她下了情蛊又用了狐魅吗? 她还是不能为你所用,那你凭什么认为我?就能乖乖听你的?”
躺在一旁的纪宴晚只觉得五雷轰顶,满脑子里都是胡萝贝的话。
情蛊她知道,狐魅又是什么东西?
傅岁和不耐地抬眼,伪装的温柔在此刻彻底撕破,她怒喝道:“够了。”
几乎是同时,原先站立在岸上?的胡萝贝猛地跪了下去,像是突然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般,鲜血从她的嘴角中不断外溢。
“真的以为我?就完全信任你吗?”傅岁和笑得残忍:“你放心,处理完纪宴晚,你也会永远闭嘴的。”
眼睁睁看着胡萝贝倒地,纪宴晚彻底明白了要发生什么了,只是现在她的后脑被击中,四肢也突然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