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咱们也去余吉。”骆寻说。
迟夏走到门口,一回头没看着骆寻的人影,以为他是去洗手间了,等了两分钟还没见人出来。
刚准备给他打个电话,迟夏就看到他手上拿着提着个袋子,拿着一把伞出来了。
骆寻走到她跟前打开伞:“走吧,我刚去借了把伞。”
两个人打着伞到了车边,骆寻拉开后座的车门:“你坐后面。”
“为啥?”迟夏疑惑。
骆寻把手上的袋子递给她:“我买了一身他们的员工服,还有一双鞋,你上去换了,换好我再上去。”
迟夏失神地看着他。
骆寻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发什么呆,赶紧的,雨再大点咱们就赶不到余吉了。”
迟夏啊了一声,拿着袋子上了车,骆寻打着伞守在车外。
换好衣服和鞋子,她敲了敲车窗,骆寻才收了伞上车。
“还挺合身的。”迟夏往前倾了倾:“骆队,你怎么没给自己也买一套?”
骆寻随便擦了擦脸和脖子,在手机上输入地址,发动车子:“你以为我没有吗,只是没有我能穿的码。”
迟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委屈你了啊骆队。”
骆寻耸耸肩:“葛静怡在余吉有朋友开客栈,帮咱们订了房,看这个雨势今晚应该是赶不回去了,以防万一吧,万一到了余吉屠国林还耍咱们呢。”
“葛静怡女士威武。”
迟夏不走心地夸了一句:“骆队,你跟八爷是怎么认识的?”
“那就说来话长了。”
骆寻笑了一下:“下次让她自己跟你说,我怕我说了,她拿刀砍我。”
车里响起迟夏愉悦的笑声,笑完了,她忽的问:“也行,我亲自去问。”
她顿了顿,又问:“不过骆队,你说屠国林在明知警方会上门找他的情况下离开榆滨,去的又是余吉,到底为了什么事?”
“父母离婚后他就跟着他妈,没怎么回过余吉,而且从资料上来看,他这几年才开始在余吉开展业务,这个时候他亲自去余吉,这事儿还挺有趣的,过去看看吧,总不能叫咱们白跑一趟。”
迟夏坐了回去:“好。”
雨势越来越大,迟夏坐不住,又倾身上前,下巴磕在椅背上,看着雨刷器左右摇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骆队,你说屠国安那么急着死,是不是为了保护什么人?”
比如,屠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