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珩。”姚靖驰扯出一个笑容一把将百里清川扑倒,跨坐到他腰上:“除了枣酥还有别的吗?”
“还想吃什么?”
“云片糕、菱粉糕、马蹄酥。”姚靖驰认真想想:“暂时就这么多。”
百里清川笑骂:“去你的,想累死我?”
“那就让御厨做吧。”姚靖驰的手指不老实的划过龙袍:“我委屈委屈吃陛下好了。”
“等等。”百里清川扼住姚靖驰的手腕:“你还没说为什么让岁岁为难我呢。”
“你不是嫌他太粘人了吗?”姚靖驰边勾朝服上的金龙边道:“把他送走就不黏人了。”
“战场上刀剑无眼。”百里清川和姚靖驰打着商量:“军营里都是男人,他多不方便。”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姚靖驰顺势勾开他的腰带:“还刀剑无眼,就那身铜皮铁骨谁能伤的了他?”
“那也不行,咱儿子虽然劲大,但是傻,容易被拐走。”
“父皇……”小太岁不知何时来了,正扒着门板哀怨看他们:“我不傻。”
百里清川像看鬼似的看他,这孩子开门没声的吗?
被小太岁当场抓包的姚靖驰反应更快,他立马系上百里清川的腰带,做贼心虚似的在他身上下来:“岁岁怎么来了?”
“娘亲。”小太岁依旧在门外扒着门板,十分懂事地说:“你别欺负父皇。”
姚靖驰:“……”
还是百里清川淡定:“岁岁过来。”
小太岁走到他们面前,百里清川细细打量着他,多年前姚靖驰给他下了咒,让他只能随着年岁长身量。
如今的小太岁看着倒像个窈窕淑女,也到了所谓的适婚年岁。
他本就因朝臣盯着小太岁的婚事心烦,现在还得心烦小太岁去打仗的事儿,怎么养个孩子这么操心呢?
“父皇。”小太岁坐到地上趴在姚靖驰膝头,目光却盯着百里清川:“你就让我去吧,我不想嫁人。”
百里清川愕然:“谁让你嫁人了?”
“前几天父皇还在朝堂上斥骂朝臣,说他们不好好为国分忧净盯着你的家事。”小太岁趴在姚靖驰腿上蔫蔫的,都不活泼了:“特别是那个长孙怀仁,他天天都让你给我赐婚。”
“别听那些污糟事。”百里清川磨牙,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和小太岁说这些:“告诉父皇谁在你耳边嚼舌根,父皇剁了他。”
姚靖驰悠悠道:“我说的,陛下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