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儿呢?
完了,该不会落在房间里了吧。
她抬头望了望在阳光中闪着光泽的顶楼,不禁一阵腿软。
去还是不去?
不去,她的钱包手机全在里面,打车回去的钱都拿不出来,但要是去
想到离开前温洵那恨不得当场撕了她的样子,谢侃瞬间连站都站不稳了,连同头顶的阳光她都觉得分外晃眼。
要钱还是要命?
二十分钟后,谢侃拖着快被吓瘫的身体颤颤巍巍地按了20楼的电梯。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钱比较重要。
毕竟温洵好歹是个有教养的富家千金,应该也不会在法律的边缘试探,真的要了她的小命的。
这么积极又消极地做着自己的心理建设,出了电梯她便启用了一步分三小步挪的架势向不远处的2012房悄然走去,远远看去活像只断了腿的壁虎。
如果这时候有其他人在,肯定已经呼叫保安了。
本犹豫着如何敲门以及接下来要做什么样的开场白,谁料刚走近,谢侃就眼尖地发现自己的小方包正稳稳地挂在房门口。
哇,好人。
她怔了一瞬后心中窃喜,脚下步子倏地加快,到了门口手快速地一勾,紧接着一个利索的滑铲跟漂移,而后整个人以一个抱着球冲刺的架势咻地一下折返回电梯。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残疾的壁虎转眼变成了敏捷的猎豹。
大抵恐惧也能激发人的潜能吧,谢侃气喘吁吁地抱着包心想。
这么几番耽误,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
太阳兴许是期盼着与晚霞交班,这会儿趁机躲到高楼的身后,默默地偷着懒,只余几缕淡淡的金光敷衍着众人。
谢侃一直等坐到驾驶座上才敢好好地呼吸。末了,待整个人又找回到了平常的心态,她这才咽了咽唾沫,启动着车子往林梦晚的别墅驶去。
今天这一遭惊心动魄的事儿,她一定要找个人分享。要不然她今晚肯定又别指望睡了。
与此同时,林梦晚的别墅内。
林离正倚在窗边,就着晚间凉爽的风打开手里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