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君瑶道:
“先师也不知道,因为我五岁那年,由少林明善老师父送去托交先师的。”
方珏人想了想道:
“如此说来,大哥身世,倒是十分曲折,那你不会上少林寺,去问问明善大师?”
范君瑶道:
“明善大师已经死了。”
方珏人似是替大哥十分着急,口中“啊”了一声,道:
“那该怎么办呢?老和尚临死也没留下什么话吗?”
范君瑶微微摇头,叹了口气道:
“明善老师父是我去了才死的。”
方珏人又“啊”了一声,他没有问。
范君瑶并未隐瞒,把自己远上少林以及接连发生之事,简扼说了出来。
方珏人惊讶异常的道:
“天下竟会有这等事,那么大哥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范君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痛苦的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师仇、身世,都像大海里‘捞’针,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方珏人关切的道:
“可惜小弟不会武功,不然,我真想和大哥并辔江湖,寻访仇人,查访大哥身世,也好
替大哥分忧。”
范君瑶感激的道:
“兄弟这份情意,我一样感激不尽。”
方珏人道:
“大哥怎么这样说呢?可惜我无缚鸡之力,帮不了大哥的忙。”
范君瑶道:
“我们不谈这些,兄弟,你倒说说你家里有些什么人?”
方珏人移动了一下,抬头道:
“小弟家里么?”眼珠一转,笑道:
“除了家父、家母,还有一个妹子,她今年十八岁,比小弟小一岁。”
范君瑶感叹的道:
“兄弟真好福气。”
方珏人摇摇头道:
“说起我那妹子,和小弟完全不同,我这做哥哥的,时常被他欺负。”
范君瑶笑了笑道:
“那一定是令尊令堂宠爱之故。”
方珏人道:
“岂止宠爱,简直被家父家母骄纵得不像话,女孩儿家,不拈女红,整日舞刀弄剑,像
一匹没缰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