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鹿凑过去,迎着她的呼吸,轻轻地在嘴角落下一个吻:“没有拒绝你。”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这应该是她们之间最纯洁,程度最轻的一个吻了,带着怜惜和心疼。
考虑到予柯身体不适,姜屿鹿的本意是想速战速决,让她能够早点休息
但某位“不识好歹”的人此时眨了眨眼睛,说:“太轻了,你应该像我以前一样。”
硬要亲满意了才肯善罢甘休是嘛。
姜屿鹿无奈地笑了笑,还是依言将唇重新覆过去。
如某位女士所想,吻从浅尝辄止变得深入缠绵,还不止。
鼻尖错开,呼吸交织,灼热的气息从面部扩散,在白皙的肌肤上晕出一片粉色的暖意。
纤白的指尖从清润的面颊开始上移,直至完全遮住住那双璀璨动人的眼眸。
姜屿鹿在唇角和唇角之间,艰难地拉开那么一点距离:“闭眼。”
某人这才肯乖乖地闭上眼睛。
吻由如坐针毡,开始慢慢变得享受。
舌尖似笔,一点一点地描绘着唇形,薄的,软的,甜的。
贝齿似墨,一点一点的在红唇上碾磨着,晕出最光润妖艳的颜色。
唇角都被吮得发麻,探索者还在肆无忌惮地闯入,扫荡。
口腔内软舌交缠,不管被怎么粗暴地对待,都被包容得很好。
也许正是这种包容,才恰恰激发了骨子里的霸道和强势。
手慢慢地滑落到下巴,轻轻的摩挲,往下,一点一点的收拢。
不知何时,溢出来轻轻的一声。
姜屿鹿安抚地回到予柯的唇角,轻轻地吻了吻。
这会某人没有再嫌弃吻得太轻了。
等结束的时候,姜屿鹿才发现自己的腿都已经蹲麻了。
予柯更是不知何时被她推坐在了地上,身子抵着墙,口红亲没了,自带的唇色异常妖艳。
看上去比刚刚还要可怜,可怜极了,被欺负狠了。
姜屿鹿别过头,缓了缓呼吸,然后伸手朝着她:“起来,地上凉。”
予柯乖乖地被拉起,腿是一软,又被人拥进怀里。
指尖抵着略肿的唇,姜屿鹿问:“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