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狠一下心,懂了吗?”
“可是。。。。。。”聂尔看着地下室那扇大门,这件事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毫不知情,现在的感觉只有两个字,被耍。
谭家美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说他:“放心吧,只要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她就能重见天日,再也不用蒙脸见人了,到时候我就帮她跟轩轩完婚,好吗?”
聂尔不说话了。
虽然说感觉就这样把自己的女儿关在地下室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玄空说的,利用至阴柔的空间来帮她治好身上的怪病,可是聂尔还是有点期待的,他也想自己的女儿变成正常人啊。
“齐宇轩,你在吗?”她试图叫唤那个曾经说要跟她结婚的男人,可是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连城,连城,救我。”
唯一能打救她的鬼魂,此时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周围除了她的声音之外,就剩下死寂。
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后跟爬上了脖子,白汗簇簇的快速飙升,背后似乎有一只手正在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微微颤抖之下,她根本就不敢回头看是不是有人在后面。
尽管曾经遇到过无数的诡异事件,可是,今天这件事,却让她除了失望,就是绝望。
她被囚禁了。
囚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那里还有一个死去的齐宇傲。
每天都有人负责送饭进来,从封闭门上面的一个小窗口塞进来后,又快速的封闭起来,她连别人长什么样子都看不到。
过了两天,她总算是勉强适应了陪伴死人的生活。
反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地面生活跟在地底生活,其实也没什么分别的,况且,她发现这里的设备是一应俱全,就连冷水浴也准备充足。
是那个冷水池透骨的寒意让她冷静下来的,换上跟玉棺里的死人一模一样的衣服之后,她又爬上了玉棺,坐在了他的旁边,认真的审视着。
额额,他的脑袋怎么有一块不同颜色了。
聂小花看着滚在旁边的奖杯,登时就醒悟过来,原来自己那天随手扫到的东西砸在他脑袋上的,就是这个奖杯。
“如果不是身在21世纪,我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她拿着奖杯,对着它喃喃的说道:“齐宇傲,你不是住在里面吗?怎么不出来?”
拿着奖杯在旁边敲了敲,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拿着奖杯跳下了玉棺,眼角的余光却忽然扫到了墙上那各式各样的灵幡。
原来是这些东西在作怪。
她扔下了奖杯,开启了无敌扯东西的模式,把墙上所有的灵幡都扯了下来,然后用脚使劲的践踏着。
虽然灵幡都被扯下,可是还是有驱鬼的功能,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它们都烧了。
可是聂小花找扁了整个地下室都找不到火种,她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到了玉棺旁边,盯着棺材里面的男人。
那条丑陋的伤疤从下巴一直延伸到额头,缝针的痕迹像一条丑陋的蜈蚣一样爬在他的脸上,聂小花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长得这么帅的一张脸,竟然被毁容。”
如此过了几天,她每天不是吃喝睡,就是对着那尸体说话,像个傻子一样,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就这样耗着。
反正叫救命也没人来救她了,老爸也不知道滚哪里去,也不来看看她这个女儿。
这天,送饭时间到了,聂小花看着门上的小窗口被打开的一瞬间,立刻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那只送饭进来的手。
“兄弟,求求你,放我出去吧。”聂小花踮着脚,哀求着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