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可以合作,但傻逼不可以。
陆昭白眼中的嫌弃太过明显,赵无策却笑了起来:“别啊,我有事,大事。”
他退开几步,朝着书桌虚虚指了指:“请督公帮我带个东西。”
这人变脸太快,陆昭白捏了捏手指,平复了没来由的怒气,随他走了过去。
他目光才从桌案扫过,骤然定格在了椅子上。
那里放着一件小衣,底色为白,上绣着玉兰朵朵,袖口处隐约可见一个小字“白”。
陆昭白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是他的小衣。
“殿下就是给我看这个?”
小衣上面染着可疑的痕迹,白色溅在玉兰上,晕开一团,将花都染脏了。
混账玩意儿。
陆昭白在心里骂了一句,面皮难得有些红。
不是羞的,是气的。
他早知赵无策对自己有欲念,却不知这人无耻到这种地步,上面痕迹还没干呢,这是掐着自己要来的点,故意做给他看的?
还有,他什么时候偷的自己衣服?
赵无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有些挂不住,可那点害臊在看到陆昭白的表情时,又尽数化作了恶趣味。
他贴近陆昭白,笑的轻佻:“督公放心,我待会就洗干净,亲自洗。”
陆昭白难以言喻的看着他,他自认自己不要脸的时候挺多,但现在看着赵无策,觉得半分都使不出来了,因为眼前人更不要脸。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殿下,欲多伤身。”
他薄唇微抿,克制里还溢着火气。
赵无策却笑了起来:“督公说的是,我近来纵欲过度,不如你替我检查检查,有没有伤到?”
他说这话时,捉住了陆昭白的手,扣着往自己的下身摸去。
少年瞧着瘦弱,力气却不小,某个部位……
也不小。
隔着衣服,他便能感受到性器的跳动,那夜荒唐犹在眼前。湿热的掌心曾拢过那根性器,狰狞的昭示着对他的欲望。
陆昭白的耳垂可疑的红了几分。
偏生赵无策还不肯放过他,将他抵在书架上,与他额头相抵:“督公瞧着,它可是伤了?”
这人生了一双含情眼,可惜说话不中听,陆昭白推了他一把,骂了一句:“银样镴枪头。”
赵无策几乎气笑了,捏了一把他的脸,道:“试试?”
陆昭白由着他捏脸,却问了一句不相干的:“今日前朝闹腾,你知道吧?”
分明二人眼下贴的近,呼吸交融如同鱼水,可他眼中清明,瞧的赵无策欲望全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