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嗯……”
狡猾的舌尖舔舐着阴唇,逗弄阴蒂。
清泉般的蜜液一股又一股倾泻而出,全部被卷入了韧舌,又骚又甜。
原来她的味道,是这般令人上瘾,心荡神摇,使他宁可承受坠入地狱的痛苦,亦要一尝芳泽。
他一遍又一遍地,吸吮着洞口,吞咽着淫液,搔弄着内壁,一会儿像羽毛轻轻拂过,一会儿又似木棍,重重钻入。
女孩痒得发狂,空虚得两腿乱踢。
他的鼻尖和下巴,全蹭满了晶亮的水液,最后汇聚成珠的滴落。
她泄得太多了,堵不住,吃不完。一丝又一丝从薄削的唇角漏出,濡湿的床单已经不堪入目,像尿床了般。
怕她醒,又想让她醒,控制不住在禁断的边缘无限来回试探,他已经溺毙于这美人汁里,可是为什么口中越是甜蜜,心中却越是苦涩?
这背德的快感,太过折磨。
你是甘愿陪我跌入永不翻身的泥沼,还是亲手把我掐死光明尽头。
黑夜给了人太多勇气,把阴鸷龌龊的狎思放大到丢了所有清明与理智。
牙齿咬噬着流泉的红穴,舌头过火地碾磨着阴蒂,掌心拉扯着乳房,这股刺痛和瘙痒,已经愈发逼近让人醒来的阈值。
黑暗中,压抑的呻吟,连不成句。
身体受不住地颤抖、战栗,像条被拔了毒牙,而没有反抗能力的蛇。
双腿弓起夹住头,背脊摩擦着床单,屁股左右迁移,小腹痉挛不止,可怎么都逃脱不了亵玩和侵犯。
咬破的红唇,抓烂的皮肤,皆渗出了血,却无人擦拭。
夏日炎炎,热风吹得人一身黏腻。
学校最后一个星期的课,基本都是自习,用来给学生们准备期末考试。
“苏苏,你真的要转学吗?可是我好舍不得你啊,海城太远了。”
“喂!苏苏!”夏萱萱挥掌。
“嗯?你说了什么?”苏融终于回神。
“你最近怎么老是发呆啊,我刚刚在问你转学的事情。”
苏融垂头,“其实我不想去海城。”
“但姨妈和……在那边安了家,我们一年前本就该搬过去的。”
“好吧。”夏萱萱沮丧道。
“你捂着胸干嘛?”
“啊?”苏融一震。
“上课看你摸了十几次,例假来了?还是又发育了?说实话,你这对奶子形状真漂亮,要是再大点就完美了。”夏萱萱邪笑道,打量她的眼神淫淫的。
“就是有点胀疼。”苏融脸红得不行,放下手,去翻了翻卷子。
“嘴咋也破了,你吃饭咬到嘴了?”夏萱萱像福尔摩斯,眯着眼睛,观察着她的不同之处。
“那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可能是在梦里吧。”苏融握笔时顿了顿。
晚自习结束,苏融一如往常地背着书包在站牌处等公交车,她靠在广告中央,摩挲着劈掉的指甲,抬头看天空中的繁星点点与静水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