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玉把筷子摆放好:“她看你那一眼,含情脉脉的,没比九姐的缠绵劲儿少多少,这件事要是让邱文博知道了,你会不会被扫地出门?”
乐渊皱着眉:“废话那么多。”
琮玉不是很好奇乐渊的感情生活,只是随口一问,他答不答无所谓,她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爆破是军犬吗?”
乐渊依然不答,只看了下表。
琮玉也看向他的表,不是值钱的东西,但这手腕却少找,手背的青筋条条彰彰,腕骨位置有一个烫伤的小疤,像小月牙。
乐渊打了一个电话,就拎着布袋上了二楼。
服务员把炕羊排端上来,琮玉就没来得及问他干什么去。
琮玉吃了一口汤圆,朝楼上看了一眼,吃第二口的时候,乐渊跟一个男人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男人比乐渊矮一些,但五官周正,只不过被一副银框眼镜喧宾夺主了,于是比起外貌还是文人气质更显著。
乐渊走到大门正对的地方,停住了脚。
男人扭过头,先看他的脚,然后看他的脸,同时挑起眉。
乐渊看了一眼琮玉,没说话。
男人顺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对上琮玉漂亮的小脸蛋和滴溜溜转的大眼睛,那抹诧异更昭着了,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了门。
乐渊回到琮玉对面,琮玉眼还追着男人,直到他的车前,一辆大概二十多万的轿车,车牌号也很普通。但他手里的手提袋很贵,看它鼓鼓囊囊的样子,里边装得钱应该也挺多。
“吃饱了吗?”
琮玉收回眼来,没答,而是问:“那是谁?”
“记者。”
琮玉知道了,夹了一口肉,说:“确实,找记者发点假新闻,也是这种□□性质的企业业务中不可或缺的一项。”
乐渊没有接着她话说。
琮玉说完很久,突然抬头,看着乐渊,嚼了一半的肉塞满嘴巴,话说得她自己都听不太清:“你告诉我了。”
乐渊真的开始让她参与了!
霓月夜总会。
金丝雀上楼找邱文博时,撞到了一个脸色有些难看的女孩,她们像两支玫瑰,虽有不同的颜色,但有同样的芬芳。
在她们对视的三秒里,夜总会的富丽堂皇瞬间黯然失色了,雕龙画凤的堂柱实在配不上她们金贵的年华。
女孩的眼泪突然止住,金丝雀的脚步也不再急切了。
屈什么?自己选的不是吗?
金丝雀进了邱文博的办公室,邱文博刚结束一个电话,坐下来,金丝雀的眼一起雾,他就冲她伸出了手。
金丝雀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下巴垫在他肩膀:“我们导师说我学分没修够,毕业的事遥遥无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