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琮玉扭头看着他的脸,他也很帅,个子也高,眼睛甚至比乐渊的亮,但这样看着他,她的心不会跳,从不会脸红害羞,更不会幻想着跟他亲吻拥抱。
她不懂爱,但这样,应该是不爱。
她转移了话题:“你有证吗?”
“有,我叔叔以前骑着摩托放羊,我很小时候就骑过了。”
琮玉从销售手里接过钥匙,看了一眼那台帅气有款的车,问:“刚买能上路吧?”
“可以给您装一个临时牌照。”销售说。
“好。”
前后一个小时,琮玉拿到了车,戴上车行送的头盔和手套,在夺吉之后上了车,扶住他的胳膊,插好头盔上的插扣:“走了!”
夺吉偏头跟她说:“你,要不要搂着我的腰……”
琮玉抬头看到他的侧脸,鼻子很高,睫毛很长,但她很冷静:“不要,骑你的。”
“哦。”
骑车上路后,夺吉突然很野,跟他性子一点也不像,跟他开车也不像,风把他的卷毛吹到琮玉脸上,扑鼻而来一股洗发水的味道。
焰城除了唐华路,别的路晚上都没车没人,夺吉从城区到山道这条路畅通无阻,山风比城风野,琮玉的眼泪都被吹了出来,无数小石子砸到脸上,比冷风穿透骨头疼多了。
但她不想回去,心里热,她要到山顶,到这里海拔最高的地方,用缺氧的方式让自己降温、清醒。
“等下我把衣服脱给你!”夺吉在前边喊。
“不用!”
“你会冷的!”
“我不怕!”
“你会生病的!”
“无所谓!”
“你为什么不开心啊!”
“因为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夺吉不说话了,但车速没降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山道越发乌漆麻黑,还起了雾,摩托车的微小光亮在这漫天黑暗里脆弱无助。
夺吉说:“那你能不能换一个人喜欢!”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