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熬得心灰意冷,险些放弃,却又在不久前知道,原来他不止在她贺年演出时去了北京,他一直都有去,年年去……
他就站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看着她……
难怪他再见她一点都不惊讶她的变化……
三年的委屈不甘,突然瓦解冰消。
她卖不了惨了。
谁比谁都不轻松。
过去因陈既反复拉扯的情绪又卷土重来。
她一直动荡,她也终将投降。
她让自己滚烫的眼泪洗掉他脸上的委顿,让舌尖一点水果香覆盖烟酒在他唇瓣留下的痕迹。
陈既搂住她的腰,经历上次把她亲得缺氧,克制很多,也一直在躲。
琮玉却不管那些,就找缺氧似的,发狠扫他唇上的纹路,双手从他脑后回到胸膛,解开他的扣子。
她从他脖子开始吻,也咬,想完全占有。
常蔓说得对,陈既,有的是人想要,她要让他身上都是她的味道,让这“有的是人”望而却步。
陈既不能在露天地里跟她做什么,忍住了意乱情迷,托住她大腿,把她抱起来,进大厅,上楼。
走入电梯,亲吻也不停,唇舌绞缠,仔细描摹。
他酒醒了,醒得彻底。
陈既的唇长得漂亮,也软,可能是他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了,琮玉喜欢,早就想过这样。
琮玉唇甜味甘,闻一二都不能忍,何况他吃了好几遍。这都没反应那不是自制力强,是不行,他只是对自己狠辣,不是不行。
亲了一路到房门口,他已经杂乱无章。
爆破从他们下电梯就一直跟着,很没眼力见儿地叫唤,蹭陈既脚踝。
陈既不管它,单手搂着琮玉的腰,开门,进门,差点就把爆破关在门外。
爆破没被理会,更急了,追着陈既,咬他裤腿。
它不明白,为什么陈既要舔琮玉,他是不是想把她吃掉!
陈既把琮玉抱上床,吻她鼻梁和眼角,柔软的碎发和耳轮上的小痣。
她粉颈纤细,不堪一握,他怕用力吻疼了她,又怕不用力,她不知道他心里沸反盈天的在意。
他从没等她长大。
意思是,她十七岁,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他都不会对她臆想,哪怕是思想,也保持予她尊重,偏不向欲望认怂。
现在想了。
再次见到她,她出落的美好,以前没有过的欲望突然灌满浊身,他对她再不是涓涓克制的情感,是欲。
他知道他要对欲望认怂了,他捱不了没有琮玉的余生了。
“我准备好了……”
“再等等。”
“等什么……”
“等你。”
“我好了……”
“再等下。”
“你是不是不行?”
“会疼。”
“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