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咬她的唇,勾缠她的舌,腰肢被他紧紧箍着,头颈被他另只手死死摁着,被冰凉酒水浇湿的衣服贴住两人身躯,她感受到了他的灼烫体温,心脏一池春水被搅乱了,反应变得迟缓。
众人见状,喧闹声猛推至高潮。
层层灯光打过来,闭合的眼睑映出血色暗光。
随着吻愈发深入,她发烫的耳朵被他拇指轻揉,细微的摩擦声沿着听觉神经,一路刺激到大脑皮层。
直到一股腥甜锈味在两人味蕾弥漫,缺氧的眩晕感漫上大脑,他终于结束这一记长吻。
两人的胸腔都起伏,呼吸有点喘。
左枝撩眼对上他的眸,黝黑,水亮,透着寒意,又似烧着烈火,挡不住的锐利锋芒。
直直劈在她心上。
她在等他说话,解释他的反常。
可是看他模样,分明是在等她先开口。
那就,谁都沉默好了。
左枝推开他,拉上唐柚去舞池跳舞。
唐柚没经验,放不开。
左枝就教她放松自己,跟着节奏摇摆。
反正来这儿蹦迪的,也没谁真正在意,谁跳得好,还是不好。
他们开的台在二楼。
宋延琛居高睨着她们那一处,神色淡漠,嘴里叼着一支烟,一手搭在铁质栏杆上,另只手把玩着定制金属打火机。
“咔嚓”一声响,橙蓝火光在冷玉雕成的长指间跳跃。
他看着她恣意舞动,衬衫外套滑落吹弹可破的肌肤,松垮挂在她手臂,露出圆润香肩,半湿长发贴着雪肤,发梢没入胸前沟壑,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似水蛇款摆。
妩媚,慵懒,性感到无可救药。
旁边一男人想伺机摸上她圆翘的臀,被她不留情面地一脚踩在鞋面上。
她怒不可遏,边骂着“流氓”,顺手抄走某个人的酒杯,兜头泼向那男人。
接着,她抓住唐柚的手,回身。
一抬头,两人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一上,一下。
她眼神倔强,恼怒,烦躁,下颌线咬得很紧,细嫩的颈隐约浮现脆弱的血管。
一个吞咽后,她收回眼,还是没回来,在舞池换了个方位,继续摇摆蹦跳。
像个闹脾气的小疯子。
江行远给他递酒杯,他没接。
今晚,左枝倒是喝了不少。
奔着喝酒来的局,通常都玩得很简单。
每杯酒下压着两张红色纸钞,喝多少杯,拿多少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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