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未断,下巴就被他捏住,脸转过去,他的吻铺天盖地覆下来,气势慑人,舌尖滑过她唇瓣,没半点预告,凿开两片水润唇瓣,便钻入湿热口腔,挑逗她的舌。
两舌推拒勾缠,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嘴角,水声啧啧,她晕乎乎的,在他手中软成一摊。
他啄吻她的唇,额头抵着额头,鼻息勾着鼻息,粗气沉沉地问:“受不受得了?”
她摇头。
他闭了下眼,缓着燥热难耐的劲儿,轻拍她,“那你下去?”
她便从他腿上下来,没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屈膝,蹲在他身前。
他双腿大敞,整个人懒散地瘫在座椅里,右手搭扶手,左手烦躁地撑着额,气质介于意气风发的少年气和成熟稳重的男人味之间,体型精瘦健壮,衬得她一米七多的身形,竟有些娇小。
他耷着眼皮,眸光泄下来,居高睨她。
她双臂搁在他腿上,蜂腰翘臀,媚眼如丝。
“不是说受不了?”宋延琛倾身向前,胳膊肘抵在腿上,抬手捏捏她的脸。
左枝:“你受得了不就行了?”
宋延琛眸色忽暗,直勾勾看她,忍不住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唇。
“我来不是跟你做这种事的。”宋延琛哑声说。
她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那你来干嘛?”
“看你到底怎样啊。”
“那你已经看见了。”
宋延琛丢了脏湿巾,双臂从后往前环住她的腰,“有没有冰袋?”
“干嘛?”
“帮你冰敷一下额头。”
左枝瞥他,“你不用上班?”
“要,”他下巴垫在她肩上,“你忙吗?要不陪我一起上班?”
“……你当我闲得慌?”
“那你忙什么?”
左枝把挑剧本的事告诉他。
宋延琛直接敲定:“叫人把剧本送过来不就行了?你在我办公室里看。”
末了,又补充:“主要是,老婆,我想看你。”
他这声“老婆”,实在有点肉麻。
左枝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又打从心底觉得甜蜜。
不久前才撞到头,胳膊也有部分擦伤,她正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懒得再跟他争,稍做整理,随他下车,跟林艾交代一下,便和他搭乘电梯上楼。
她一如往常戴着口罩和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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