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左枝回给宋延琛一个“滚”的表情包,放下手机,准备再次入睡。
翌日一早,就发现宋延琛不在家。
不知道去哪儿了,左枝不是他妈,没资格,也懒得管他。
直到周日晚,左枝让司机送岑思若回家了,才看到宋延琛回来。
他表情寡淡,浑身都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右手牵一条几个月大的杜宾犬,不紧不慢地走进他家。
左枝看着他高瘦挺拔的背影,想了想,跟上去,拾起零星一点情谊,关心道: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有,这条狗是怎么回事?”
她跟着他一路上了二楼。
大少爷金口难开,径自用钥匙开了房门的锁。
左枝觉得,腆着脸,巴巴跟他上楼的自己,实在太掉价,当即也冷了脸,转身想回自己房里。
他却在这时,冷邦邦地丢下两个字:“辟邪。”
“什么?”她追问。
随即砸下来的,是关门的一声“砰”响。
左枝愣然,良久,才讷讷地问:“我吗?”
辟邪辟的是我吗?
问题抛给空气,得不到回答。
往后好长一段时间,两人陷入冷战。
上一次冷战,还是小学的时候,宋延琛不爽她上台跟薛岛表露心意。
现在再次冷战,左枝甚至不知道,他们冷战的缘由是什么。
其实她也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探究。
期末考一结束,她便开始着手准备专辑的事。
此外,还被薛岛邀请,去他演唱会上当嘉宾。
她接了几个代言和杂志拍摄,阿琳娜的服装品牌,也一向是她们母女二人充当模特。
她像个陀螺忙得团团转,很难分心去琢磨她和宋延琛的事。
宋延琛一个堂堂富二代,生活也不乏乐趣。
当她得空在家里待着时,他基本上都出去了,不是遛狗,就是参加什么交流会和项目,或者外出旅游。
时间一长,谁都渐渐淡忘当初是怎么闹的别扭,不知不觉间,两人又能说得上话了。
只是,谁都心知肚明,他们之间,注定不复以往的亲密无间。
四月底的鹏市,天气有了炎热的趋势。
最后一节自习课,学校要求全校大扫除。
卫生委员在台上分工指挥。
左枝和岑思若洗了抹布,站在走廊擦窗户。
见岑思若从刚才开始,就在四处张望,左枝好奇地问一嘴:
“在找谁呢?你的小情郎?”
“不是!”岑思若激动驳回,一张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就是……从刚才开始,都没见宋延琛的身影,他不会是要翘掉大扫除吧?班长,你管不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