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吧,尽管知道眼前人比照片还要俊朗强势,谭佳乐却如何都喜欢不上来。
显然对方也不喜欢自己,从那凌冽的眼神中便能看出。
如果眼神可以刀一个人,他们已经互刀对方多次了。
“你就是尤鹄?”谭佳乐语气不善,明知故问。
尤鹄眼里的诧异一闪而过,没想到这人居然知道自己,下颚轻抬,高傲尽显。
“如何?”他漫不经心地问。
对于这人的防备,谭佳乐嗤笑了声,十分不屑。
他如同哥俩好般伸手一把捞过尤鹄肩膀。
从外人角度看,两人头凑在一起显得好像挺亲密,只有知道内部关系的人才会隐隐担忧。
“完了完了,修罗场也不过如此了。”桃欣冉躲在茶水间的吧台偷瞄两人,紧张道。
庄心怡见状,小声问:“你打的报告?”
桃欣冉咽了咽口水,老实说:“昂,我真没想到谭医生这么迅速,能杀过来。”
闻言,庄心怡朝她比了个大母猪:“真行。”
两人默默躲在吧台偷看,打算等一会儿发现不对劲立马将时莱找出来。
谭佳乐不顾四周投来的目光,捞过尤鹄特意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故意吓唬他。
“你叫油壶,我还漏勺呢,我告诉你兄弟,做人要讲究先来后到。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跟时莱十几年的交情,我喜欢她,没你这么不懂规矩插队的。”
尤鹄还以为这人气势汹汹地找自己是什么事呢,原来就这。
呵,孤又不是人!
尤鹄鄙视地看了眼对方,面色不改地将谭佳乐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臂甩开,随后优雅地捋平自己衣服上的褶皱。
“她已经是孤的人了。”尤鹄十分霸气地宣誓。
谭佳乐一愣:“???”
他着实没想到这小屁孩下手这么快!
玛德,禽兽!
谭佳乐心绞痛,感觉自己是来找不痛快的。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佳乐,你怎么来了?”时莱一出门就见这两人站在路中间,好奇道。
长时间久坐,惹得肩膀不舒服,时莱下意识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和腰椎。
殊不知她这举动完全证明了尤鹄刚才的那句话,谭佳乐脑子顿时一堆黄色废料闪过,又气又憋屈。
他怎么就晚了一步呢!
“我、我来送酥饼。”
谭佳乐鼓足的勇气在见到时莱那刻便消怡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