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从晒衣架上摘下来那会儿是干的!”
乔慕晚不知道,就在她去厨房收拾东西的时候,厉祁深在水阀下面,将底-裤用水给淋湿。
“干的?你摸摸是不是干的,尤其是那里!”
厉祁深特意强调了位置,让乔慕晚语塞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明显看到厉祁深手里的布料,中间位置有没干涸水渍的痕迹。
“乔慕晚,就算你想赶我走,也不用连内-裤不干,就拿给我穿吧?”
厉祁深的话,让乔慕晚又羞又恼,她是想让他走,但是她还不至于动这样的歪心思。
“我……不知道没干!”
不知道憋了多久,她才喉咙发哑的说出一句话。
“挂回去!”
厉祁深的眸,依旧没有一丝一毫从乔慕晚身上移开的意思,哪怕是她敛眸低首,他的眸光依旧冷涔。
挂回去?
完全是帝王一样命令的口吻,让乔慕晚理都不想理他。
“神经病吧你!”
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乔慕晚转身就绕过厉祁深,向外面走去。
“嗯……”
在乔慕晚一声低声的呼痛声中,厉祁深扯过她的手腕,将她直接抵在厨台上。
“厉祁深,你干嘛?”
乔慕晚的语气失了耐性,被这样一个男人“折磨”,再好脾气的人,都能气出毛病来。
厉祁深的长指,再度将底-裤挑高。
“不干,我今晚住这里!”
乔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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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在心底里不知道把厉祁深骂了几百遍,自己一个劲儿的别扭着。
“神经病!”
乔慕晚碎碎叨叨的说着话,耳边,是吹风筒工作时“嗡嗡嗡”的声音。
摊开掌心,她拿着厉祁深的四角短裤,不断的用吹风筒去吹。
足足吹了五分钟,乔慕晚感觉自己的脸颊和掌心里都是干热、干热的气息。
一再确定厉祁深的短裤干了,乔慕晚才别别扭扭地出了房间。
“干了,你穿上吧!”
和厉祁深这一晚的折腾,乔慕晚再看墙壁上的石英钟,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掀起眼皮,将目光定格到乔慕晚的脸上,厉祁深暗沉的眸,看到了眼前女人一张素净的小脸上,缠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