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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第1页)

那时候他自己甚至还没明白对乌鲁西的那些情感,却力排众议为他修筑神殿,将他奉为圣人,享受人们的献祭。其实在内心早已经有了某些东西。自己在和夕梨数次的矛盾冲突之后,终于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慢慢的,对那个心中的知己也越发看重。

凯鲁下意识看了一眼抱着自己手臂的夕梨,此时她神色慌张,完全没有了“战争女神”的样子,真正像起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是的,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即使有很多特殊的地方,但是和那些贵族小姐有什么差别呢?如果给任何一个有足够的胆子的贵族小姐足够的机会,其实同样可以做到她那么多吧。

而乌鲁西,却帮助拉姆瑟斯获得了法老王的地位,而且把他逼到了这个地步。

原来,即使乌鲁西已经把一切都摆在他面前,他还是生不起对神官阴暗的心理,反倒是产生了对拉姆瑟斯的妒忌吗?真是讽刺……或者只能说乌鲁西的手段太可怕,让自己彻底被对方控制了心理。

这就是乌鲁西的能力,完美的面具,完美的表演,即使是已经知道他究竟应该是怎样意中人的凯鲁他们依旧会被迷惑,更难说那些根本对乌鲁西不了解的人了。所以,动摇的不仅仅是凯鲁几人,那些在场的西台士兵才是动摇最厉害的人。战争,说实在的,是需要他们付出生命去打拼的,而身为权力顶端的凯鲁这样的人能够有多少切身之痛呢?加上西台作为新兴国家,凝聚力还不足,为了国家失去生命这种事,大多数士兵还是有抗拒的。

当乌鲁西书抽刚才那句话的时候,其实就是在挑拨西台整个统治阶层和平民的关系,以此对凯鲁施压同时降低西台士气,何乐而不为?

这是阳谋,但也是对方无法翻盘的阳谋,当埃及一方占据了绝对的上风的时候,西台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片寂静中,暗流涌动。

而后,凯鲁终于开口了:“我……”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这就是结局?很坑爹?好吧坑爹就坑爹,后面还有一大堆番外,私以为正文这个地方结局很有感觉。

来跟我念一遍:“缘来如是是神!”一天帮我搞定定制封面好感动眼泪汪汪……封底是古埃及象形文字哦!霸气吧?灭哈哈哈!各种得意,我在微博上丢了定制封面的三维图了哟

话说姑娘们看见起点的广播栏了么?《XX》的作者OO今天生日,祝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我看到这句话就噗嗤了。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还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呢!对了还像新月格格里面那句什么青春永驻?

……话说我八月十一生日啊…………有长评么……有画么……QAQ求抚摸!好吧黑刺儿很贪心什么都想要

要开定制了,于是大家能帮我找找前文里面的虫么?那是必须要改掉的。

塞提一世时期的一天1

“乌鲁西大人,一定要练这么多篇字?”炎炎午后,在阴凉的房间里,年少的王子表情苦闷,手里拿着一支毛笔,在纸上乱画着。

立在桌前,乌鲁西此时的打扮倒是和上辈子差不离了,除了金发碧眼在他看来还是恍如妖孽之外,一身白色直裾,头戴金冠,加上本身气韵,倒是透露出一股王孙公子的风范。不过放在这个世界的人们眼中,虽然同样好看,终究让人们觉得有些古怪了。不过以乌鲁西此时的身份地位,其他人根本不敢出言说他半个字的不是。

此时,乌鲁西正执一支毛笔,在纸上缓缓勾勒。着纸墨笔砚,是当初他指点埃及的工匠做的,到现在技艺也算是成熟,没有当初那么粗糙了。而因为乌鲁西此时的身份,倒是引发埃及上层对这些东西的追捧。

“你说呢?”他这样回应,眼神依旧凝聚在笔尖,在自己即将完成的这一幅画作上描绘最后的细节,“别浪费时间了,要当纨绔子弟已经太晚了,既然已经担上了摄政的职责,就必须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好。”

“……哦……”不情不愿地将最上层的纸揉成一团丢到一边,塞提凝神提笔,在纸上开始写字,横平竖直的是这个世界陌生的文字,乌鲁西教给他的中文。

以乌鲁西上辈子的身份,六艺经传方面虽不敢说多么有建树,但功底还是有的,等到埃及平定之后,有了安定的环境,加上拉姆瑟斯的纵容,那些曾经的爱好一样一样被乌鲁西捡起,无论是马术或者是书画,乌鲁西平时都会玩玩儿。而他在这些方面显露出的功底还真是让不少人惊诧了。对于乌鲁西这句身体曾经的王子身份,在埃及有不少人都有所了解,同时他们也清楚,夏尔曼王国不过是个北地小国,真要出了乌鲁西这样妖孽的人物,可能性太小。在埃及国内甚至一度盛传乌鲁西是恶魔之类的存在。不过随便散播谣言的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拉姆瑟斯为乌鲁西的身份下了定论——埃及诸神派遣到人间帮助埃及的神使。

而这,也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人所公认的事实。也是如此,乌鲁西的很多与众不同被人看做了神国的东西,成为潮流。当然,我们不能否认追求这些潮流的人只是想要追捧乌鲁西,拍马屁而已。

不过在一部分人当中,这个所谓的事实根本就被当做浮云,虽然它搬来就是浮云。这群人就是以拉姆瑟斯为首的埃及第十九王朝的王室成员。

比如说,刚才问出问题的塞提,或者说已经被拉姆瑟斯赋予了摄政权力的塞提一世,仅仅十几岁的少年。

从小就被拉姆瑟斯影响着,直接被乌鲁西教养长大,塞提的思维当然不会和一般人一样,至少他隐约知道,自己的导师,埃及的大祭司、宰相乌鲁西应该是从一个遥远的国度而来的人,事实上他所讲授的那些课业中的知识和独特的语言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虽然很困难,塞提已经学习了一部分这种优美如歌的语言——当然,至于这些语言和知识为什么和那个北方的夏尔曼王国不一样,这种事情,他们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好了。

终于收笔,乌鲁西长舒一口气,眼神才从画上飘离,注视着练字中的塞提,皱了皱眉,说:“塞提,让你练字是为了锻炼你的心性,认真一点。”他可以不计较在埃及算是珍贵的纸张被塞提随意浪费,身份地位决定了塞提完全可以这么做,但是他并不赞同塞提以完成任务的态度随意地写字。

“不用管他,反正这小子从来都是这样,大不了等他的儿子出生之后和他共同执政。”说话的人是推门进来的拉姆瑟斯,他手里还拿着马鞭,深色的□上身出了一层薄汗,明显是在骑马之后直接就到了这里。

“塞提还没有孩子,我从不认为把希望放在还没有影儿的事上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而且,谁知道那个孩子会是什么德行。”斜眼瞥了拉姆瑟斯一下,乌鲁西从怀里取出一枚印鉴,在刚完成的画作上印上。

“何必担心那么久之后的事情,我以为我们都很年轻,都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应付之后的事情?”整个人凑上去,拉姆瑟斯从后面环住乌鲁西的腰,把头搁在对方的肩上,气息喷到乌鲁西耳侧,声音暧昧,嘴唇也碰触到了觊觎已久的耳廓。

“咳、咳!”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塞提假咳两声:“麻烦注意一下,父亲大人,我说我还在这里呢。”

“看着眼红就自己找女人去,亲爱的儿子。”拉姆瑟斯浑不在意,像是赶苍蝇一样对着塞提挥了挥手,“既然你都不想练字了,就别在这里打搅我们。”

“我只是在避免乌鲁西大人被您骚扰而已,父亲大人。这都是第几次在授课的时候您闯进来打断我的学习了?”抬抬眉,塞提站了起来,“而且,您太没有节制了,我不希望我明天的课程因为您的举动而泡汤。”

父子之间的互相挤兑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没脸没皮的,而面对乌鲁西的塞提自然看得见乌鲁西算不上好的脸色,根本是刻意准备让自己的父亲惹恼了某人。

好吧,塞提从来都是一肚子坏水儿的人,不过据他自己说这只是发扬了拉姆瑟斯的优良传统?

“以你现在的态度,就算是明天的课程泡汤了,我想你还是高兴都来不及吧?”拉姆瑟斯顶回赛提的话,不过由于他的姿势,他还真没发现乌鲁西的表情。

所以,下一刻,拉姆瑟斯只感觉腹部一痛,猛烈的冲击感让他后退了好几步——不用说他都知道自己把乌鲁西给惹着了,实际上每一次惹恼了乌鲁西的时候,乌鲁西都习惯用手肘给他来这么一下。他的腰腹应该是习惯性受伤?

“塞提,你给我好好练字!明天早上给我交十张大字,认真点,没达到要求我会打回来让你重写!”乌鲁西冷着脸丢给塞提一句,然后大步走出门外,根本没有要再度搭理拉姆瑟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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