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楠秋又是率先站起来了身子,向着自己的爸爸妈妈说上了那么一声,她准备和池天苇两个人回到楼上去休息了。
说完之后,也又是真的带着池天苇走人了。
走回到了房间,左楠秋便是独自一个人,马不停蹄地忙碌了起来。
忙碌之中,为自己和池天苇两个人找了一找、拿了一拿,她们等下一起去冲凉之时,所需要来回置换到身上的各种衣服。
左楠秋找完、拿完那些衣服之后,走到了池天苇的面前。
一边怀抱着那些衣服,一边看着她也说了起来;“我们这里,其实不管春夏秋冬,大部分人一直都是洗冷水澡的。
就是,所谓的冲凉。
也不知道,你这个北方人能够与不能够接受。”
七月的天气与时节,不论是不是北方人,应该都能够接受吧?
能够也好,不能够也好。
池天苇都没有直接地回答左楠秋,只是又有点拐弯抹角地对她回道:“天气这么热,管它能够与不能够接受呢,我们这就去冲凉吧。
冲完了凉,你明白的。”
……
又又是,你明白的?
明白了如何,不明白了又如何。
冲凉结束,池天苇看似漫不经心地跟随在左楠秋的那一副身旁。
却在刚一走回到了左楠秋的那一间房间之中,就迫不及待地随手锁好了房间门口的那一扇房门。
再刚一关掉了房间里面的那一盏灯光,就又迫不及待地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走到了床边,坐到了床上。
一眨眼,更就又迫不及待地抱着对方吻了起来,抚了起来。
那吻,那抚,那似连连不停,还似狠而又重。
左楠秋仿佛也还是只能够那样,狠狠地搂抱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退无可退地回应着她那一个又一个的吻,承受着她的那一双手。
在此期间,再也还是冲着她的那一副肩头咬了又咬。
加之,死死地抿了又抿自己的那一张红唇,死活是都不敢让自己发出来着一点点太大的声音。
待到,那一派场景渐渐地暂停了下来。
左楠秋无力地搂抱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并也无力地靠在了上面,却是久久地喘着自己那一道又一道重重的呼吸。
喘到了宛似有些正常的时刻,嘀嘀咕咕地对她说道:“今天晚上,我们一会儿别再来了好吗?”
“为何?”
“因为,明天早上,我想要让我的弟弟带着我们两个人去海边赶海。
明天晚上,我们回到市里和家里,我再都随你。”
赶海?
什么是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