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人知道这两女儿平时就不对头,但也知道今天这饭也跟平常的饭不一样,关系到两个女儿的终身大事,两个亲家都在现场,如果让他们知道平时两女儿的行为,恐怕对她们的婚事有影响,连忙出来打圆场道,“糖糖,你这个孩子,怎么说话呢?打个比方就打个比方,怎么能用姐姐为对象呢?还不向姐姐道歉?”
司徒糖撇了撇嘴,“好了妈咪,我真没想姐姐出门被车撞死,只是觉得姐姐以偏概全不太好么?”
得,司徒静感觉自己的心脏再度被扯了一下,因为她又听到自己被车撞死这句话,此时的她感觉就是个被诅咒的人。
唐沁朝身旁替自己说话的小女人投去感激的一瞥,这种温暖让她备感暖心。不过她自认为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所以不会一直都任由敌军投来炮弹而不奋起反击。
“糖糖说得对,什么事情命中有定数,就像我跟初爵一样,上天注定我们俩在一起,任何困难就不是问题,警察这个职业是高危,是比一般寻常老百姓危险一些,但是你们能保证你们不当警察,就一定活得比我长么?如果你们可以保证的话,我立马辞职。”
欧阳敬远,“……”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瞧这说话的狠劲,跟大哥简直是不相上下啊,至少把在桌的各位说得鸦雀无声。
是啊,谁都不能保证他们的命就一定会比唐沁活得长。
“呵呵,大嫂看来你的儿媳妇可是牙尖嘴利啊,相比之下,我们家的静静就不行了,静静,以后多向小沁学习学习。”
最先回过神来的封二婶似笑非笑的说道,言里言外的又把唐沁踩了一遍,牙尖嘴利可不是什么好词。
斗了这么多年,封母自然是听出了对方言语的讽意,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谁叫自家儿子不争气,那么多的上流社会名媛不选,偏偏选了个当警察的,这下好了,这辈子,她都要被人看不起了。
“二婶,你们家静静是应该要像大嫂好好学习学习,要不然连怎么说话都不知道。”
欧阳敬远就看不惯封二婶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好像娶了司徒静就拥有了全世界,也不瞧瞧他们宝贝的司徒静根本就是个棒槌。
司徒糖在旁猛得咳嗽了一声,倒是吸引了欧阳的几分注意,也忘记要同封二婶抬杠,立马紧张的拿起桌上的杯子递过去,“糖糖,你怎么样了?”
唐沁真是替欧阳这个情商捉急,以前他可以毫无保留的怼司徒静,但现在不行,至少在司徒家的父母面前不行,无论司徒静有多糟糕,她也是司徒家的女儿啊,哪有父母会嫌弃自己女儿的。
而欧阳即将是司徒家的女婿,这未来丈母娘自然是不好得罪的,所以亲,你就长点脑子吧,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司徒糖尴尬的接过白开水,猛灌了下去,对于欧阳敬远的有时候脑子短路这件事情,至今为止,她还是表示无能为力。
果真,司徒夫人听见欧阳敬远调侃大女儿的话,面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在她看来,欧阳敬远就属于那种娶老婆少奋斗十年的软饭男。她肯把小女儿嫁给他,对方应该感激涕零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
“欧阳,听说你的父母也是从小扔下你就离开了?”
炮火毫无意外的落到欧阳敬远的身上,这就做无妄之灾。
封初爵危险的眯了眯眼,对于司徒夫人提起欧阳的身世很是不喜,虽然欧阳是封家的养子,但在他的心中,跟亲弟弟没什么区别。
“妈咪,你问这个干嘛?”
司徒糖第一个不同意,放下杯子有些懊恼的说道。
司徒夫人白了一眼女儿,江南有多少男人她不挑,非得要挑个无父无母的,就算他是封家的养子那又怎么样,封家还能把家业给他了不成?真是想气死自己么?
“糖糖,妈咪就是问一下也不行么?你的终身大事在我们司徒家可是大事,我看这样吧,等你姐姐先结婚了,再说你的事吧。”很显然司徒夫人要用脱字诀了,反正不会这么轻易妥协就是了。
司徒糖差点没被她亲妈气死,来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就因为小远替小沁说话了,直接不同意这门婚事了?
“妈咪,你怎么这样呢?姐姐的婚事都不是定了么?而且人家肚子都有孩子了,举行仪式还不是形式而已,凭什么要推迟我的婚事?”
“糖糖,闭嘴!”
司徒夫人连忙喝止小女儿的胡说八道,未婚先孕这件事情岂能在这种场合乱说的吗?特别还是当着封母的面,这不是啪啪的打她的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