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朝闲从来就没想过和他们抢生意的事儿。
什么事情但凡沟通一下,也不至于这样。
现在将相不和,梁子都已经结下了,想要善罢甘休,也没那么容易。
“行,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许朝闲答道。
丁管事犹豫了一下又道:“许先生,要不你去他那里认个怂,将此说清楚了,这一道上也好轻松一些。”
许朝闲闻言龇牙一笑,道:“是张天俊让你来这么说的吗?”
丁管家闻言慌忙摇头道:“没有,没有,这全是我自己的意思。”
“人争一口气,树活一张皮。有些东西,丢了就永远捡不起来了。你回去吧,此事我自有打算。”许朝闲答道。
丁管事见状只得忧心忡忡离去。
待丁管事走后,羊家才开口问道:“真的不与他服软,一路就这么硬扛着吗?”
这羊家却是不像许朝闲这么铁骨铮铮,反而有着灵活的底线。
“对付这些人,你越软,他越咄咄逼人,得让他们看到咱们的獠牙才行。
只有这样他才会掂量一番得罪我的后果。
因此去与他们服软,根本就改变不了结果,只会得到羞辱。”许朝闲摇头道。
羊家本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许朝闲则又道:“老薛,这当纤夫算不算是打熬身体?”
“只要适当地拉纤,自然算得上打熬身体,就怕过度用力伤了根本,就得不偿失了。”薛勤光道。
“那你就教一教我们,怎么从这拉纤上增强自身。
等到咱们强的可以暴打他们的时候,就是咱们报仇的开始。
我这人心眼小,谁特么得罪了我,指定得加倍奉还才行。”许朝闲恶狠狠地说道。
就这样,他们接下来除了攻防的互相喂招外。
薛勤光还教起了他们如何打熬力气。
这拉纤虽然会让大伙儿肩膀上伤痕累累,并伴有严重的心理摧残。
可只要方法得当,坚持下来,对于大伙儿打熬力气还是很有帮助的。
毕竟那些专职做纤夫的人都能够长时间坚持下来。
他们这些人为何不可?
一时间,带着对那张天俊的恨意,许朝闲锻炼起来,也极为卖力。
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他们一行人的实力也在与日俱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