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尽欢肚子上的胎记很特别,她自己意识不到,也不会刻意去看,对她来说那只是个胎记,仅此而已。
然而对燕如卿来说却像是某种开关。
食髓知味的人看什么都新鲜,对这块胎记更是爱不释手。
楼尽欢很是不解,不懂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它。
被折腾狠了,她捏着燕如卿的嘴说:“下次再碰,我就把这里弄掉。”
燕如卿认错态度良好,然而下次还敢。
……
这日燕如卿在御书房批奏折,死活要拉着楼尽欢一起。
楼尽欢靠在椅子里昏昏欲睡,倚着扶手,单手支着头,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了眼。
绯色衣袖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
燕如卿捏了捏眉心,放下手里的奏折,转头看向楼尽欢,正好看到了他的“杰作”。
在楼尽欢看不到的地方,燕如卿的眼神逐渐幽深起来。
春日微醺,午后阳光温暖的恰到好处,落在人身上烤的人睡意昏沉。
楼尽欢放任自己的意识一点点沉下去,眼看着就要进入梦乡,一只火热的大手忽然把她拉了出来。
楼尽欢:“?”
她迷茫的睁眼看去,就见燕如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一只手停在她的腿弯。
楼尽欢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子,声音轻哑:“做什么?”
燕如卿笑着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
楼尽欢正困着,脑子里一团浆糊,直到被放在微凉的桌案上,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楼尽欢侧头往外看了一眼,外面天光大亮。
她抬手捏住燕如卿的唇,低声道:“你脑子里是不是就只有这一件事?”
燕如卿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另一只手拂袖把案上的东西都扫了一边。
桌案十分宽大,再躺两个人都不成问题。
燕如卿常年习武,肌肉结实,手臂线条紧实流畅,楼尽欢忍不住捏了捏。
燕如卿眸光一狠,把她的手用缎带绑了起来按在头顶。
楼尽欢动了动,“你这样真的很像疯子。”
“呵,还有更疯的。”燕如卿余光一瞥,看到了自己批红的笔,他顺手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