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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部分(第1页)

“你在看什么?”卫子夫不知道何时走了出来;河伯知道自己修为大损;现在连一个普通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了;那三个人;害得自己好苦;或者;原本就是自己害了自己;捡到那一块玉碟碎片;自以为迎来崭新的一页;却让自己陷入了牢笼;妖族;河伯苦笑;自己不过是龙族中的一员;法力高强;清高得很;不愿意去修那什么天道;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这份清高却彻底坑害了自己;做人;做龙;果然都要低调;顺应天道才对。

河伯站了起来;马上朝门外走去;卫子夫说道:“恕我直言;现在的你和以前已经截然不同;没有身份;你在现代社会里;寸步难行;你现在就如同外面的流浪汉;想要找一个可以收容你的地方;并不容易。”

河伯转过身来;卫子夫所言非虚;自己眼下的确是没有去路了;卫子夫说道:“你先留下来;等你想好你以后要如何过活再说。”

他不语;他知道自己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至少可以恢复一成的修为;仅仅是一成而已;那时候;至少会比现在强;这一个月恐怕不得不蜗居于此了;卫子夫说道:“放心;我不会吃了你;前提是你不要扔我下楼。”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河伯来说;实在是很短;他经历的那些个日夜;相较于一个月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这原本是不值得一提的三十天;可是他低估了卫子夫;这个女人实在是胆大包天;居然趁自己丧失修为对自己大呼行;出街要拎包;回家要打扫卫生;最后被逼着连饭也要学着做了;虽然只是一盘蛋炒饭而已;卫子夫完全就是传说中的河东狮吼

“河东狮吼……”一边做着蛋炒饭的河伯;一边在嘴里嘀咕着。

卫子夫重重地咳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是河东狮吼吗?你知道来历吗?北宋的时候;有一太常少卿、工部尚书陈希亮;亮有一儿子叫陈憊;此人狂放不羁;傲视世间;视荣华富贵为粪土;尽管是官宦之后;不坐车;不载官帽;隐居龙丘。苏东坡因乌台诗被贬到黄州任团练副使;不期遇上陈憊;两人成为好友。陈憊在龙丘的房子叫濯锦池;宽敞华丽;家里养着一群歌妓;人来了;就以歌舞宴;而陈憊的妻子柳氏;性情暴躁凶妒;每当陈欢歌宴舞之时;就醋性大发。拿着木杖大喊大叫;用力椎打墙壁;弄得陈憊很是尴尬。”

河伯并不清楚卫子夫详细解释河东狮吼的用意;这个女人的心思;他有些摸不透;只有耐着性子先听下去;他倒想看看;这一次;卫子夫又在玩什么花样。

“见到这个情形;苏东坡就写了一首诗取笑陈憊: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河东是柳氏的郡望;暗指柳氏。狮子吼一语来源于佛教;意指如来正声;比喻威严。后来这个故事被宋代的洪迈写进《容斋三笔》中;广为流传。河东狮吼由此而来。”

“那又怎么样?”河伯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

“你刚才说我是河东狮吼;那你可是说错了。”卫子夫似笑非笑:“河东狮吼是形容自己的屋内人的;也就是自己的妻子;可是;我们辽不是夫妻;所以;你说;你刚才是不是说错了?”

在这里掉坑里了;河伯的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甭提有多难看了;卫子夫指了指锅里:“看着点火;要糊了。”

目送卫子夫出去;河伯居然笑了出来;为什么笑;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尝试了很多以前从来不会做的事情;包括改头换面;让自己更像一个现代人;现在他走在路上;就是一个品相出众的年轻人;格外地引人注目;他还学会了做饭;包括西餐;这些都是卫子夫的功劳;在她的调教下;河伯居然朝着五好男人的方向哪展;这一点;河伯并没有马上反应过来;他只知道;一个月后;只要自己恢复些许的能力;就可以摆脱那一只母老虎。

这中间还有一个插曲;卫氏夫妇曾经上门来找女儿;看到河伯的那一刻;两人自然惊讶莫名;魏依一直担心女儿爱上河伯;会从此沦陷;失去自我;可是看到河伯穿着围裙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一颗心彻底放了下去;卫青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一直叨咕着要是唐三成他们看到了做何感想;魏依没想到女儿居然可以让河伯变得老实;虽然庆幸她没有被河伯拧断脖子;但听到一个月的说法之后;也是忧心忡忡;倒是卫子夫不以为然。

听到这里;唐三成有些埋怨的意思了:“那二老明知道你在子夫那里;居然一点口风也不露;实在是太狡猾了。”

“是啊;突然跑到国外去;也不知道是在哪个角落里;居然一点音讯也无。”小山说道:“现在女儿都不见了呢。”

提到卫子夫;河伯的脸色又变了;符羽说道:“一个月满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河伯看了一眼符羽;面色没了下去:“女人都是这么可怕的动物吗?直觉真是可怕的东西。”

“其实;和子夫在一起的那一个月;是你最开心的一个月吧;你没有费尽心思去算计什么;因为被子夫反制;反而享受到了很多以前没有机会尝试的东西;”符羽说道:“我在想;这也正是子夫的目的吧;让你尝试着不同的人生;摆脱过去的你;那个喜欢算计;目的性太强的自己;对于你来说;一切都与众不同了;你不得不承认;你感觉到新的自己了;或许是……平静?”

白逸看着符羽;这个女人天生聪颖;又懂得看透人心;沈冰也是频频点头;她完全赞同符羽的意见:“嗯;卫子夫根本就是你的恩人。”

“恩人?”河伯的嘴一瘪:“我看我和她根本就是孽缘罢了。”

孽缘的说法让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是啊;这根本就是孽缘;卫子夫终于让河伯感受到了新的自己;可是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呢?卫子夫究竟在搞什么鬼?

“子夫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白逸问道。

“正好一个月的那一天。”河伯说道:“这个女人;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我我真想亲手杀了她”(。。 )

第七章 最后的调调教

河伯只是说说而已;他非但下不去手;而且已经习惯这种被卫子夫呼来喝去的生活了;一个月到期的那一天;他已经能够进行简单的幻术;虽然还差得很远;但凭借这一点;他已经可以过活。

“看样子是时候离开了。”河伯站在粉蓝色的房间里;脚却一步也没有动;他抬头看着时间;已经早上十点了;平时自己睡在沙发上;每天七点就起来做早餐;那个女人总是在八点的时候起来;大大咧咧地享受早餐;今天当他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床铺上就是空的;手抚上去;一丝温热也无;看来;那个女人早早地就出门了;这还是第一回;没有吃过早餐就出门了。

河伯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他先是呆坐在书桌前面;后面又扑到床上躺了一会儿;一直到现在;他站在这里;怅然所失地盯着墙上的钟;卫子夫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突然离开;是不是有什么意外?”小山一说完;其他人都瞪了他一眼。

“不像。”河伯说道:“衣服已经收走;证件也不在;是有计划地离开;那个女人的脑子太好使了;或许是这个原因;所以才让人觉得恼火。”

“你不是关心她么?”沈冰没好气地说道:“关心就关心吧;还非要找些由头;真是一点也不干脆利落。”

“好了;现在找到子夫要紧。”白逸对小山说道:“你按照你的构思来做吧;其它的事情交给我们;我们会先联系卫青;看看他们夫妻俩知不知道女儿的下落;至于你……你有什么打算?”

“那是她的住处;她临走时有给我留下钥匙和钱;我还是住在那里;看有没有一天;她会突然跑回去。”河伯说完;突然从怀里拿了一块玉拍到桌子上:“我不会白承了你们的情;这是你们的报酬。”

那是一块和田玉;还是一块带有血沁的和田玉;白逸也不气;收了起来:“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目送河伯离开;符羽与沈冰突然击起掌来;“你们俩这是在干嘛;不过一块玉而已;有什么宝贝是你们没有见过的;大惊小怪。”白逸只觉得好笑。

“你不懂;我们是在为卫子夫感到高兴。”符羽说道:“我们是女人;最明白女人的心思了;子夫是在进行最后的调教。”

“最后的调教?”唐三成咋了咋舌:“我的个乖乖;女人真是可怕。”

“这个河伯一直以为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对于女人的感情除了利用以外;再无其它;倒不是说他没有感情;只是目的性太强;让他忽视了感情;子夫现在做的;只是激发出河伯内心柔软的一面;抛开过去的高人一等;作为一个普通人;享受生活;”符羽说道:“子夫的勇气真是惊人;不过这丫头究竟把自己藏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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