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蒂人可以说是比人类更早进入星际文明的种族。它们进入星际文明的时间最少比人类早了十余万年,只不过因为人类在进入星际文明后不久便发现了生物苞子拥有了神武兽,这才短时期内超过了很多远比人类更早进入星际文明的种族,包括很多在人类扩张过程中被灭绝的种族。
十几天下来,狂吃等人都是在一惊一诈中度过,毕竟哪不时出现的生物,总让习惯将星空中的生物定义为宇宙级的人类非常地不适应。
这天,当一只足有千米长的庞大生物从飞船的影像中越飞越远后,一旁的阿三终于忍不住又骂道:“吗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万一真来只宇宙级生物,我们可怎么办。”
一旁一名与阿三交好的队长忽然接口道:“应当不可能吧,不管怎么说,就算他们蓝蒂人有再多的宇宙级生物也不可能让宇宙级生物来巡边。再说了,如果他们蓝蒂族真有宇宙级生物一大把,哪还不早就称霸全宇宙了。”
这时一旁的黑脸行军参谋接口道:“据我们所知,蓝蒂族倒确实控制有不少的宇宙级生物,不过宇宙级生物大多被供养在各自宗教的总殿之中。至于说蓝蒂人称霸宇宙的情况倒还真不是不可能,只要他们能打破各自的宗教成见应当有很大的机率成功。不过以蓝蒂族内的宗教情况,让他们合作,可能比让宇宙联邦跟幽蓝帝国组成联合政府更困难。”
听到黑脸行军参谋的这个比喻,舰桥内很多人都不由失笑出声,幽蓝帝国与宇宙联邦互为世仇,据说两国的青民呆在一起,不管任何场合都会干上一架,可见两国之间的仇怨有多深。
正当狂吃想说话,忽然阿三望着舰桥上的影像惊呼了一声。
狂吃连忙向舰桥上的影像望去,狂吃一眼便看到十余只并不算大的生物正向着幽冥神舟现在所在的位置直直的冲了过来。
狂吃下意识的认为自己的飞船被对方发现了,连忙高声叫道:“快,调转船头。”
强大的动力系统,加上还算小巧的体型,幽冥神舟的可操控性远胜于普通的所谓先进飞船。
幽冥神舟调转船头后直接向风暴之海深处扎了进去。
不过很快狂吃便发现了奇怪之处。从舰桥上的影像中,身后紧跟着幽冥神舟向着风暴之海飞过来的哪十三只不过十来米长的古怪生物每只生物的背部居然都端坐着一个小巧的身影。
十三只古怪生物分成前三中六后四共三个梯队,而且后面的十只生物好像在追击前面哪三只一般。
至于狂吃为什么为这么认为,光看着前三只生物上哪满是伤痕的伤口,以及十三只生物背部所坐的人影哪不同颜色的服装就能看出来。
第九卷 装逼是罪 第四章 圣灵圣女(中)
黑脸行军参谋忽然开口道:“我倒觉得救下她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对方的情况当时我们也是亲眼所见,看上去此女也应当是蓝蒂族某宗教圣女,如果能说服对方与我们合作,对于我们此行的帮助可是非同小可。”
一旁的阿三也是一旁帮腔道:“我也这么认为,如果对方愿意为我们介绍蓝蒂族内的情况,这可比我们在这里转来转去强多了。”
一名行军参谋忽然开口道:“怎么说少主也已经是武尊级高手,又修炼有星空诀,怎么说来少主也不需要惧怕对方的灵魂异能,把她关起来,只要不让其它人接触对方,一切由少主去与对方交谈,应当可以从对方口中获得一些我们需要的信息。”
最终经过商议终于对这名蓝蒂族美女有了处理意见,随着狂吃的指令,为蓝蒂族哪位美女所在的区域四周被完整的封闭了起来,对其的治疗也完全开始由机器人监控治疗,任何人,除了狂吃都不得进入这片区域。
这样一来就算对方的灵魂异能再强大,难不成还能勾引机器人不成。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蓝蒂族少女终于醒了过来,半个月时间狂吃光是蚁血就为对方注射了数升之多,只不过对方所受的伤不光是重,而且也非常奇怪,按说对方的身体,早就几天前便已经修复完毕。
按仪器上的显示,十天前对方的肌体修复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之多,但对方就是没有醒过来,而且无论狂吃使用何种检测方式也检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最终只得以为对方灵魂受损才会如此。
坐在舰桥之上,看着监视屏内的蓝蒂族少女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对方居然毫不惊讶,只是淡淡的冲着监视器所在的位置望了一眼。
对方望了一眼之后也没有理会。只是缓缓的在床边走了起来,显然是为了恢复身体进行必要地活动。
一旁的黑脸军行参谋不由开口道:“好镇定的小姑娘。”
这时哪名出身魔谷的队长忽然开口道:“我倒觉得她对我们救她的情况非常清楚,所以才会如此的镇定,我们魔谷就有一项叫做心魂之眼的绝学,可以让意识自主的在受伤昏迷后记住身边发生的事情,一旦醒过来便可以知道昏睡后的事情。不过这项绝技只有天生地灵魂异能者才能学习。”
黑脸行军参谋沉思了一会,道:“我想也有这个可能。”
狂吃听了这话,直接按下了连接蓝蒂族少女所在医疗舱的通讯按钮,直接道:“美丽的女士,欢迎您来到幽灵号飞船。”
狂吃地话自然有安装的翻译机转变成蓝蒂族的通用语言。不过这个翻译机还是千年前狂家祖先从蓝蒂族带回来的古董。
对方听完之后,一脸优雅的抬起了头,目光再一次投向了监视器。注视了一会之后忽然露出了一个动人地笑容,接着,一个动听至极的声音从屏幕旁的扬声器内响起:“来自远方地人类朋友,我代表蓝蒂人欢迎您的到来。”
两人的这番话自然只是客套话,只不过在上层社会。这样的听之让人难受的场面话却是必须的礼节性用语,其中的诚意简直可以完全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