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式!”
无声沉喝中,独孤一剑使出!
大红樱枪直撞而去,以枪代剑,势不可当,薄薄的城门此时那里再能阻挡,嘶的一声裂为两片,大红樱枪得势不饶人,以一招霸王再送枪直捣黄龙,又采取七擒七纵、欲擒故纵之术,越战越勇,敌军阵营登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汩汩的鲜血混合着护城河水一直流淌到了暗黑森林之外,触目惊心。
顽固的敌军仍未肯放弃防守,退缩到了宫殿之中,抵死纠缠,光头大将军大展神威,将功力运至十成,丈二红缨长枪瞬间暴长数寸,枪头精光闪闪,弹射出万千光华,直扫敌军主宫殿,敌人终于抵挡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呻吟,举手弃械投降。
此一战,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在此地烽火酣战之际,宅子八九百米开外的垃圾堆里,刘秋玲与眼袋在垃圾堆里翻扒着,寻找着,同时也恶心着,反胃着,直到蜂后呼叫的增援赶到,她们才勉强从苦难中解脱出来,但已经是一身的臭气熏天。
当一班人终于从垃圾里面找到那个黑色胸罩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而且亮了很久了。
把这东西交给了眼袋后,一身臭气与疲倦的刘秋玲就撤了,这位虽然贵为局长,可是她没有开除古枫的权利。同样,对于古枫的任务,她也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所以她尽管很想看看胸罩里面的情报到底是什么,但最终恢溜溜的走了。
这一次,她仅仅只是因为害怕眼袋被古枫欺负,所以来送她上任。然而她哪能想到,古枫还是欺负了眼袋,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不但如此,甚至自己也被这厮一通羞辱。
这笔账,她肯定不会这样就算了的。回去之后肯定要投诉他,要求开除他。
看着刘秋玲愤然而去,蜂后不由的叹气,因为把她激怒,让她发飙,显然就是古枫的目的,他就是不想干了。
看见眼袋把胸罩递给自己,蜂后摇了摇头,“这个东西,你还是给古组长吧,以后深城分部就靠你们两个带领了,古组织是一员超级猛将,但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领导人,所以尽管你只是副手,可实际负责全盘的还是你,也就是说,实际上你才是当家的!”
眼袋道:“老板,刚才他的样子,你又不是没看到,他就是故意的,他这样的态度,我以后怎么跟他相处吗?”
蜂后摇头,“之前的事情,谁对谁错,我不想去作评价,因为现在他是我的手下,你也是,我并不想偏帮谁,不过我想告诉你,他肯折腾你,那证明你和他的关系还有回旋的余地,因为他这个人是个急火脾气,只要把气撒出来了,那就什么都好说,可要是让他一直憋着火,那你才是真的危险。”
眼袋咬了咬唇,“我知道了。”
蜂后道:“那行,你去吧,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慢慢折腾你
眼袋拿着那个被剪成两截而且脏兮兮的胸罩来到古枫家门前的时候,心里颇为踌躇与犹豫,因为她不知道古枫还准备了什么花样来折腾她。
一失足成千古恨,如果早知道投诉古枫以及抢他功劳的结果是回来给古枫做副手的话,她说什么也不会这样干的。
只是这世上没有如果,也没有早知,所以纵然眼袋后悔,也没办法改变现在的状况。
在门外站了好久,她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摁响了门铃。
没多一会儿,一个长得甜美又十分顺眼的女孩从里面打开门来。
女人打扮得时髦又得体,上身穿着白色的高领衬衣,外罩针织背心,下身黑色鱼尾下摆长群,脚下踩着一双平底鞋,窈窕玲珑间又显婀娜多姿。
眼袋不知道这个女孩是古枫什么人,但是在如此媚艳的女孩面前,她却不由自主的生起了自惭形秽之感。
眼袋有些坚难的开口道:“那个……你好,我找古枫。”
女孩的俏颜上浮起微笑,“哦,你是找我家少爷啊,你请进吧。”
眼袋疑惑的问:“你家少爷?”
女孩点头,“我家少爷就是古枫,我是他的贴身女佣,我叫小召。”
眼袋当即就被雷了一下,仅仅是一个女佣就拥有超越明显与女模的姿色与气质,这,这狗日的也太夸张一些吧!
惴惴不安的跟着进去后,眼袋并没有看见古枫。
小召道:“请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眼袋忙道:“哦,你叫我眼袋就好了。”
小召奇怪怎么会有人叫这样的名字,但还是点头道:“眼袋小姐,你好,你请坐吧,要喝茶还是饮料。”
“不,不用了!”眼袋有些受宠若惊的摆手,原本是想坐下去的,可是看看那高级的真皮沙发,再看看自己身上臭哄哄的样子,实在不敢玷污人家的地方,所以只能站着。
小召有些诧异的打量眼前这位比自己刚进家门那会儿还更诚慌诚巩的女人,心里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道:“那成,你坐一下,我去叫少爷。”
眼袋忙道:“好,麻烦你了!”
小召没再说什么,走去前宅的诊室叫古枫,可是在紧闭的门外唤了一声,并不见答应,于是绕到窗口前往里张望了一眼,可是这一眼却让她顿时脸红耳赤,心跳如狂。
因为诊室里那张并不算太宽大的床上,她的少爷与那位外国朋友正在深入交流中,两人均是一丝不挂,面对面坐着,腿都盘在对方的臀后,两的人眼睛都闭着,动作也算不上十分激烈,可是如此的场面对小召而言已经够香艳刺激了,直瞧得阵阵心惊肉跳。
小召知道,自家少爷和这外国朋友并不仅仅是行房那么简单,很可能是在练功,虽然她并不是很清楚这门功夫是如何练的,但她却是亲自感受过的,那确实是一种相当奇妙的感觉,完了之后自己有种神清气爽,脱胎换骨的感觉。所以此时此刻她没敢惊扰,也没敢多看,赶紧的屏着呼吸退了下去。
莫说少爷是在练功,就算只是纯粹的行房,她也不能打扰的,因为她曾听乡下的那些大婶大妈说,男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受惊的,否则可能当场死掉。